解決幾個不入流的混混,哪怕明明受傷了,也是小菜一碟。
三下五除二的,那幾個人,便被她打得落荒而逃。
轉過身來時,發現,剛剛那男的,蹲在牆邊,一臉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看。
那模樣,分明不傻。
明明抬了抬胳膊,看著他從懷裡摸出一個包子遞給了明明。
想起剛剛那些人的話,明明搖頭,轉身,便欲離開。
她自己也活得不成樣兒,所以,她也沒興趣給誰科普什麼事應該,什麼事不應該。
隻是,有些事呀,真是不能有開始。
當明明到了家樓下,後麵跟著的腳步也隨著停了下來時。
她就明白,她惹禍上身了。
轉身,她盯著那男人,“不要跟著我,我自身難保,我也不是好人,我養不活你。”
說完,開了樓下的防盜門,進門,關門,一氣嗬成。
走到三樓時,她忍不住地站在樓梯欄杆處往下看了眼。
老遠就看到那男人,坐在對麵的花壇邊。
仰頭,四目相對時,明明有一瞬間的晃忽,這男人的眼神裡分明含著一抹玩味,可是待她定晴想看清時,又是一臉的癡傻狀。
露出的胳膊上,儘是傷痕,眼瞼下的那抹血漬,在路燈下,顯得十分刺眼。
明明收回視線,繼續上樓,回家,洗漱,弄弄好,都快十二點了。
躺在床上,她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子形單影隻的模樣。
想起,爺爺去世時,她曾有一晚也是如此,躺在公園的露天椅子上,看著麵前精彩的世界,卻覺得沒有自己可以去的地方。
那種孤單,那麼無助,讓她記憶銘心。
披了件外套,下樓,男人見她開門,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
超著她撲了過來。
如果不是明明反應靈敏,這時候該被她抱了個滿懷了。
往後退了一步,她指著那男人,“站那彆動。”
男的吸了吸鼻子,隨即身子站得筆直,一動不動的看著明明。
那模樣,如果是大人,明明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那清澈的眼晴看著她時,她居然覺得不忍。
偏過頭,往裡麵指了指,“進來吧!”
邊上樓,邊開口問後麵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男人搖頭。
接下去的兩天,這男人就纏上明明了,她走哪兒,他就跟哪兒,就連她上個洗手間,他也蹲在門外。
住對門的年輕阿姨,在看到兩人出雙入對時,還笑著稱,“明明,男朋友長得很好看哦!”
明明想開口,想想,又什麼話沒說。
她有些煩,她後天就要去上課了,這男人該怎麼解決呢?
“你家住哪兒,你爸媽叫什麼,你知道嗎?”
男的眨著眼,從脖頸處掏了一個有些磨痕的鐵牌遞給明明,“姐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