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餘哥,一出口,在場的人,都懵了。
那劉總,顯然也是震住了,半張著嘴,看著餘淮。
明明鬆了口氣,墨白能認出餘淮來,應該不會有事。
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餘淮隻是緩緩抬頭,看了眼墨白,接著再低下頭,什麼話都沒說。
後來,餘淮,就這樣被警察帶走了。
明明站在人群中,目送著他就這樣坐進了警車。
看著眾人漸散,轉頭,看著劉總眼裡狡猾的笑意。
她漸漸握緊了拳頭。
這事,必有蹊蹺!
“墨總,外麵有位叫明明的女士,說要見您,您看?”
助理過來問話。
墨白搖曳著杯中的紅酒,透過酒杯看向門口,冷笑了聲,“告訴她,我很忙,不見!”
隻是,話才落聲,門就被推開了,明明從外麵衝了進來,有些輕微氣喘,
“墨白,餘淮他不是那樣的人,這事情分明就是有貓膩。”
助理看著明明,接著目瞪口呆。
墨白放下酒杯,翻看著手中的文件夾,自始至終沒抬頭看明明一眼。
“你這人是不是瘋了?趕緊出去,這什麼地方,敢這樣衝進來!”
另一邊的女助理見墨白不理明明,忙上前小聲和她告誡著,並伸手去將她往外拉。
明明看了那女的一眼,細皮嫩肉,一張網紅臉,再看那穿著暴露與打扮妖豔,心裡明知道來這裡是有正事,明知道自己不該再吃醋,畢竟說好,不再有瓜葛,卻還是無明火,蹭的一下衝上來。
揮開女助理,直接衝到了墨白的辦公桌前,“墨白,這可是要坐牢的,你就不能幫著查一下?我懷疑餘淮被人陷害了。”
話音落,麵前的男人,大手一揮,桌上的煙灰缸摔落在地,屋內的幾個人都身子顫了幾顫。
“你們都做什麼吃的?還不趕出去?”
話畢,幾個人上前,拉的拉,推的推。
可是,明明的身手,哪是他們幾個人能隨意耐何的?
她稍一用力,幾個人就倒了一地。
想著餘淮可能一輩子就完了,她直接衝到墨白麵前,揪住他的衣領,
“你還是不是男人呀?餘淮和你怎麼也說是認識一場吧?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他坐牢?萬一,他真是被冤枉的呢?”
麵對她的大怒,男人卻是挑了挑眉,突然靠近她,輕輕地出聲道“是不是男人,你睡過,還不知道?”
“轟”,明明隻覺得身體的血液,急速上湧,她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往後退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