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結束，餘先生至少擁有國王的實力，如果拚命，他可以兌掉莊園主先生。”
尖利刺耳的聲音在一棟房間當中響起。
小醜整理著領帶，望著坐在會議桌當中的幾人。
時間比較倉促，聚集的人比較少，還有幾個人沒有到來。
“所以，這就是你拉攏失敗還動手的原因？”
一個身穿西裝的人，撐著手，看著小醜。
這次進入國內可是唯一一次沒有被阻礙，他們一次性進入了六個國王，結果連餘知樂的毛都沒有帶回來一根，雙胞胎當中的一個還被俘獲。
雖然這並沒有什麼，雙胞胎不會死。
“哦，我的傳教士先生，這明顯不能怪我。”
小醜有些失落，“餘先生對鋼琴家的詛咒免疫，他擁有可以保護意識的鬼，我的襲擊和鋼琴家先生的襲擊都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聽起來似乎這並不是你的錯，我的小醜先生。”身穿西裝的男人，也就是傳教士，他死寂的麵孔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想辦法殺掉餘知樂，他是一個很大的阻礙。”這個時候，一個老婦人推了推禮帽說道。
“我讚同。”畫家點了點頭，“他擁有的鬼克製所有馭鬼者，當時撤離的時候，我差點被控製身體裡麵的鬼。”
“這個人是一個不小的變數。”
“可以，他很難殺，我對他很感興趣。”一個椅子旁邊放著拐杖，頭戴禮帽的男人，推了推自己的單框眼鏡說道。
聽到這幾個人的話，傳教士偏頭看了看其餘幾個人。
隨時他目光的掃過，每個人都點頭答應了。
“可以，製定一個完善的計劃，我們再次潛伏進入總部。”
“我覺得，還是讓鋼琴家先生打聽一下餘先生的情況，他和總部的關係可不怎麼好，說不定，他們兩個會先打起來，就跟之前的那一次一樣。”小醜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臉上的笑容很是僵硬。
傳教士想了想，點了點頭，“可以。”
其餘幾人沒什麼意見。
……
“鬼畫的殺人規律是回憶就會吸引鬼畫，然後上半身被拉入畫中。”
“鬼嫁衣的殺人規律是招鬼。”
“臉譜的殺人規律是牽連完整時期的鬼新娘。”
“雙胞胎是不死，隻要不是兩個一起死，就不會死。”
“我的鬼絲線是控製，鬼眼也是控製，但如果鬼絲線全部入侵進入雙胞胎的身體裡麵，那雙胞胎是雙胞胎，還是我餘知樂？”
“如果我這期間主動複蘇臉譜，那臉譜襲擊的是雙胞胎還是我？”
“鬼新娘的招鬼可能會把鬼畫給招到我的身上，可能會有差錯。”
餘知樂吐出一口氣煙霧，“我得測試一下鬼絲線全部離開之後，我的意識是跟著鬼絲線離開，還是保持在原地。”
雖然人皮紙上說出了結果，但餘知樂並不太確定。
於是下一刻，他的身體忽的炸碎，然後往前彙聚，很快一個新的餘知樂就出現了。
出現的餘知樂獨眼猩紅，其餘的跟之前沒什麼區彆，但那眼睛當中卻少了幾分神采。
最大的不同在於，眼前這個餘知樂全身都散發著一股陰冷和血腥。
“意識沒有跟著離開，這說明我的設想是可行的……”
身體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是跟什麼東西融合了。
鬼眼翻轉回去，餘知樂新奇的握了握自己的手。
剛剛他就靠在牆壁上看著自己的身體。
“意識被分離出來了……”
“不，不是，而是我的意識不是跟這鬼一起的。”
鬼絲線可以控製活人和厲鬼，但控製需要他分離出去鬼絲線，分離出去的鬼絲線是被他控製的。
可鬼絲線全部分離，那會是什麼結果？
結果出來了，他的意識，或者應該是說靈魂被留在了原地，這個靈魂本來是不應該存在的，可因為鬼絲線的特殊，他存在了。
“這隻鬼不止是特殊那麼簡單了。”
“我的身體是鬼，那按道理我早就應該死了才對，可因為厲鬼太多的原因，我反而活下來了。”
“我的靈魂是我自身存在的，還是因為靈異造就出來了？”
想了想，餘知樂很快得到了答案，是被創造出來的。
當大腦被鬼絲線吃乾淨，全身變成鬼絲線之後，他的意識就被創造出來了。
身體在徹底被吃乾淨的時候，是他駕馭那張臉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