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戚槿但凡有一點陸尋說的那種心思,他猜想自己大概會被關在那間密室裡一輩子。
他沒有告訴自己密室機關,還有裡麵放著什麼藥的必要。
“很好奇為什麼我知道那麼多?”陸尋問他。
安笙不說話,卻也默認了。
“他是我學長,在發現屍體前的半個月我還見過他。
為人挺好的,就是太張揚了,我記得我見他最後一麵的時候也是大多數人見他最後一天的時候。
我是無意間見到他屍體的,就多嘴問了一句,畢竟去問話了。
他給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要去見網友,說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至於最後怎麼變成被男孩淩辱的我不清楚。
我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其他的呢?”
“你是說其他人?”
“嗯。”
“在水裡泡的時間太長,的問題暫時沒查清,現在凶手還沒抓住。
幾具屍體的死狀大致相同,都是生前受過淩辱,稍微能分清麵目的看上去也好像是笑著的。
一起十多具吧!學長的屍體是最後一具,也是看得最直觀的一具。
因此,這幾起命案並案了。”
“你,和我說這些,是為什麼?”
“那個叫七爺的男人很危險。”陸尋提醒道,“或許在你麵前偽裝得很好,但是他身邊的人都不是什麼好相處的。
我相信你在夜場待得時間久了,有些事情比我看的明白,隻是不大會說而已。”
“他,不是壞人。”
“現在看還是太早了。”陸尋唏噓道,“以後你再對我說這話吧!
跟在他身邊的彥公子我讓人按照銀行卡查過去沒查到,問了些道上的老人,十年前清河墨家有個彥公子。
那時墨家勢力很大,東河的經濟完全是依附於那邊。
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墨家敗落了,好像一切的生意都交給彆人去打理了。
彥公子原先是差點入了墨家的上門女婿,後來墨家人失蹤了,他卻成了彆家人幫忙掌管墨家生意的代理人。
要說這中間沒什麼貓膩我是不相信的。”
“你的意思,是?”
“人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看那彥公子身邊的保鏢好像也不是什麼正常人能請得起的,七爺在彥公子麵前都是能說上話的,你說誰更危險?”
“七爺,還好吧!”
“我隻是在提醒你。”陸尋道,“沒有說他這個人怎麼樣。
你若是不想淪為彆人的玩物,這種人還是少接觸一點。
相處得久了,對你沒什麼好處。”
“楚瑜——”他不敢看陸尋,“我能問,他在裡心裡”
“我是把他當真了。”陸尋自己給自己碰杯道,“現在正鬨彆扭,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安笙猶豫著要不要將房間裡看到的真相說出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立場他覺得自己不能。
這樣的他看上去像個挑撥離間的小人,而且還是個一無所獲的小人,不值得。
“我讓司機送你吧!安全些。”
“謝謝。”
“沒事,我該謝你陪我這麼久。”他舉杯喝著酒,“東河絕對還有我剛才說的那種人存在,你彆陷進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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