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少數時候她才會開口未來之事,譬如先前為他算出的桃花,還有何彥愛著的表小姐的生死。
“我看不見的,隻有一種可能。”蘇七口渴自己倒了杯水道,“他沒有過去。”
“怎麼可能會有人沒過去呢?”
寒鴉是不信的。
“被人藏起來了。”灰渡道,“以前有人做過,不過難度很高。
隻有巫師,還有七門各門擔任族長的人會。”
鬼手隻是個被卷進來的平凡人,他不大理解的看著在場的幾人。
“安笙姓安,如果真是人人喊打的安家,他還能姓安麼?”
“那要看是什麼人藏的。”蘇七喃呢幾句又道,“哦,說到藏,我突然想起來了。
大隱隱於市,有種法子,倒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
“換命。”戚槿了然,“那祭品也就說得通了。”
“嗯。”
“真的有換命這種說法嗎?”
鬼手稀裡糊塗的聽著,自從被蘇七從那地方帶出來之後,他脾氣收斂了不少,也見識了不少。
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都見識了,可是第一次聽見“換命”的說法,他還是覺得神奇。
“傳說中有。”灰渡說,“上百年前有人試驗過,但是結果沒有記載。
沒人知道那個被試驗的人去哪了,記載上說的是消失了。”
“寒鴉你不留下是吧?”
“嗯。”
“那鬼手,你留下吧,灰渡和寒鴉就跟著我一起走。三日之後,羅浮雪山彙合。”
“去雪山?”鬼手一愣,顯得觸不及防。
“對,上次我和蘇二去了更深處的地方,在那裡還有座宮殿。
可能上次去錯地方了,玉麵的消息各方都沒有,需要過去探探消息。
上次時間太短,隻是粗略看了眼,長老會那邊就急著來催了,我和蘇二隻好先回去了。”
“那崇明那邊——”
好歹以前也算是勉強一起共事的,鬼手不想給人留下一個做事不乾淨的印象。
“崇明的事,爛攤子我幫他收拾的差不多了,他總該自己用點力。
這次都沒找他收成本分,他該知足了。
不然他老板養他也沒什麼用處,不如換阿離上來。
見阿離的次數不多,但是我見到的和聽見的,都是崇明不如阿離,除了在用人方麵阿離不如他。
也沒彆的優點了。”
鬼手很想吐槽一句,您不也是隻會用人麼?
可是一想兩者的興致好像不一樣,而且蘇七一直是跑在最前線的,因此她喜歡阿離多一點也沒什麼問題。
“走了。”
“七爺,咱們什麼時候上路?”
“陪他一陣子吧!”
戚槿的心裡想的一直是換命的事,如果是換命,那安笙是和誰換的命。
難不成是他父親,可是同為安家人,就算是換命了,也隻有早死晚死的區彆而已,命裡帶著的詛咒是無論走到哪裡都不會改變的。
“安笙的父親”
“彥公子,已經在查了,藏得很深。”
鬼手應了一句,他也覺得奇怪。
普通的小市民,不該有這樣的警覺。
難不成是因為長時間沉迷於賭博,被要債的追怕了,所以練就了一身反跟蹤的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