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逃,卻是被孟洛白輕而易舉就拽住了,孟洛白鎖了車門,拽著他的領子拖著楚瑜朝前走著。
“你得失蹤幾天。”他語氣很肯定,“失蹤了,我的事就好辦了。”
他開了外院的門,將他推了進去。
楚瑜傻愣愣的看著他,他頭有點昏昏沉沉的,似乎是發燒了。
“為什麼?”聽他講理,楚瑜總算是安心了不少。
一切都還不算太糟糕,至少孟洛白現在還能和他講理,要是不能了,他現在隻怕是隻有死路一條了。
“自己惹出來的事,還要問我為什麼?”
孟洛白拍著他的臉,嘲諷的望著他,就像先前在洗手間裡的那個男人一樣,隻不過他手上沒拿刀子。
“我”
“跟你個蠢貨說不明白!”他開了燈,將楚瑜扔在了床上。
楚瑜不大清醒的看了他一眼,倒在床上看著頭頂的燈泡發著愣。
“這裡,是你家麼?”
“你覺得可能麼?”孟洛白冷冰冰道,“你這種人,還配我帶回家?
也就陸尋腦子有坑,拿你當個寶。”
“你。”他詫異的看著孟洛白,腦海裡一陣恍惚,回神時他發現自己被擺成大字手腳都被固定在了床上。
“孟洛白,你要做什麼?”他心底泛起一陣恐慌,曾經言希在他身上做過的事再度浮現在腦海裡。“你,你彆過來。”
他看見孟洛白去了隔壁的屋子,拿著蠟燭走了過來,頭慌的更厲害了。
“彆,彆過來,我求你。
求求你,彆過來了。”
楚瑜拖著哭腔求著,得到到的依舊是孟洛白的白眼,“恐懼!言希對你做到哪一步呢?
他可不是會這麼輕易放手的人,說說?”
“我求求你,你,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隻要你放了我好不好?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算我求你了。”
孟洛白沒放過他的意思,走過來,將他上衣直接剪了。
蠟燭上的油滴在他身上,楚瑜尖叫一聲,總算是知道哭沒用了,他呆呆傻傻的看著孟洛白,最後閉上了眼睛。
“是熱的,還是冷的?蠟燭。”
“冷的。”
“嗬。”孟洛白不知何時坐到了桌子邊,床上的人他就這樣不管了,在桌上架起板子,沒多久濃烈的肉香就散發出來了。
“你。”楚瑜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低頭看著自己肚皮上已經凝固的紅蠟,又看看桌邊正用蠟燭烤肉的孟洛白,一陣無語。
“至於嗎?”孟洛白正好與他對坐著,他一睜眼,兩人視線就對了個正著。
“你太不安分了。”孟洛白將烤肉翻了個身,“我隻有將你這樣鎖著才安心,放心吧,我那傻兄弟是真看上你了。
我不動你,但是,你也彆給我惹事。
感冒,是我用來對付你的最好法子了。
輸幾瓶葡萄糖就可以管一天的食了,我隻要晚上回來看看就好了。”
“我,我想上廁所。”
楚瑜咽了口唾沫,逐漸神誌不清起來。
“憋著!”
孟洛白將鏟子扔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床上的人打了個哆嗦。
“老子也是傻,你們被盯上關我毛線事!”
他起身不耐煩的帶著楚瑜去洗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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