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彆老這樣,很疼的。”
“疼麼?”戚槿詫異,“我真的沒用裡的,你看。”
他做著示範,在自己手上彈了一下,手上的皮膚本就一片慘白,他這一彈下去倒是現了血色。
肌膚上,一片青紫。
“”
安笙嘴角微抽。
他果然和戚槿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才叫用力了,你這就隻是輕輕挨了一下,知道麼?為了你,我可是收著力氣了。
彆光顧著看我,我又跑不掉,吃飯,快些吃飯。”
“嗯。”安笙嘟嘟囔囔,還想在說些什麼,戚槿卻是已經跑遠了。
“你爸的事,我給問清楚了。”
安笙一碗飯見了底,戚槿也從書房出來了。
“怎麼回事啊?”
“跟你想的一樣,賭錢。”提到這事,他就有點不明白了。
“你爸以前是做什麼的,你還有印象麼?”
他知道這件事對安笙來說,回憶起來不是那麼光彩的,可還是要問問。
“為什麼問這個?”安笙很警惕。
“我讓人去找他了,你不是說,讓我試著喜歡你麼?
喜歡,不是要見父母的麼?
我總得給你把他找出來吧!
當然,你要是不想見他,我會不提這事的。”
“我上次睡著的時候,你——”
戚槿瞪著他,安笙這才不情願的改了稱呼,“我媽,來看我的時候說了什麼?
她不會很討厭我吧?
你們家族的人,我都覺得很詭異,不知道是不是我腦子轉不過彎來。
每次,我一個人在這宅子裡的時候,從走廊上經過,總覺得沒間屋子裡都有人。
隻是,門上上了鎖,你說過每間屋子都是有主人的。
我,我就更不敢瞎猜了。
就,就想著快點離開。”
戚槿聽他說完後編造了一個理由,“屋子大了是這樣的,空曠。”
隻是,不知道這個理由能瞞著多久。
安笙,太過敏感了。
“哦,對了。”
“什麼事?”
戚槿已經適應了他這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有什麼能解答的還是眼下先說了比較好,他不想將感情浪費在不必要的事情上。
“我,我還沒想明白,為什麼我現在會出來。
雖然,雖然我確實是沒有夢遊的傾向,也確實是不可能在那個時間段出現在現場。
但是,我還是沒想明白我是怎麼出來的。”
“我”安笙說著說著開始懷疑人生,“我不會是人格分/裂了,我,我不知道自己殺人了吧?”
“為什麼會這麼想?”戚槿搬著椅子坐在他對麵,“說說?”
“我沒這麼想,就是,有些時候,我的記憶會騙我。”
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很恐慌,戚槿怕他情緒失控,將他攔著,溫柔的拍著他後背。
“沒事的,不會。”
“我,我真的,不會麼?”
安笙很是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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