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疏影!
“你老公啊!”
不害臊的話說起來如同順口溜一般,安笙沒眼見到現在的自己,心中卻洋溢著喜悅。
“安笙同學。”戚槿嚴肅了起來,“跟你說個事,很嚴肅的事。”
安笙聽了也跟著正色起來,臉上憋著紅暈。
“以後能彆給我瞎逞英雄麼?”
“嗯。”
這次的事要放在以前他是不會做的,隻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腦子一熱就衝出去了。
“以後出去的時候,薑漁給你說的記住了?
一個人,我不在,就給他報備。”
“嗯。”安笙眨巴著眼,認真聽著。
“還有你身邊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給我離得遠遠的。
倘若這次是因為你自己受傷,我都不會說什麼,幾次了,自己數數。”
“良宥也給我說過。”安笙嘟囔著。
“一個小孩都比你看得明白,你還留在那?”
安笙小心翼翼的瞅著戚槿,雖然他語氣裡很是暴躁,可是麵上看著自己還是蠻溫柔的。
“那我還能回去上班麼?”
他還是害怕戚槿霸道專橫起來,連他出門的權利都給剝奪。
“安笙。”戚槿無奈的笑著,“我發現你是真的很喜歡問些多餘的東西。”
安笙心涼了一截。
他宅,但還不想成為一個與世隔絕的人。
“你都不乾涉我,我乾涉你什麼?”戚槿想了想算是明白了,“你覺得我是打斷你交友呢?”
聽他這麼說安笙鬆了口氣反而好奇了,“那裡是醉客,是酒吧。
你,你就不會擔心麼?”
“擔心歸擔心,你要是亂來,對自己不負責,我也就隻能把你鎖床上了。
你是那麼不負責的人麼?容易濫交?”
戚槿有氣無力的看著麵前的蠢人心底很無奈。
“不是。”安笙拚命搖著頭,如果他真成了那種人第一個不能原諒的就是自己了。
“我看那個花姐就挺照顧你的,你要是真這樣,第一個饒不了你的就是她了吧!”
“你們有聯係過麼?”安笙很驚訝。
不會是良宥好奇了,又去查花姐了吧?
“有啊!上次我接你電話的時候你在睡覺。
她問你為什麼不上班,是不是心情不好,傷好了沒有我剛一接電話她就劈頭蓋臉的問了。
我就說腿還有點問題,正恢複,你正躺我邊上睡覺,要不要說說。
她說讓我照顧好你,然後就掛電話了。
之後你手機就沒電自動關機了,我不知道她還給你打電話沒有。”
自然是沒有的,安笙心裡嘀咕一聲。
花姐對陸尋的時候還那麼義憤填膺的,怎麼到了戚槿這就跟把自己賣了不管似的,是因為她也認為戚槿對自己是認真的?
“你,你為什麼說我在你邊上躺著。”
那麼羞恥的話!
“不然呢?你怕她多想?”戚槿揶揄。
“沒,就是難為情。”
“你看看你這人活的多累,多糾結是不是?
不說你有意見,說了也有意見,你說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
“我想打你了啊!”他做了個要下手的動作,安笙立刻閉著眼睛將頭偏向另一邊。
“我,我錯了。不對,我錯了。”
“好好給我糾正。”
“好。”
“電話。”安笙拍著戚槿。
這電話也不知道響了多久了,大半夜的將他吵醒了,戚槿估計是太累了,一點要清醒的樣子都沒有。
安笙忍無可忍就給接了,“七爺,你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