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不報非君子。
崇明的老底他知道的並不多,伊森有意提醒他就記住,那悶葫蘆喜歡生悶氣,連提示他都是帶著氣的。
可惜了,二少的一番好意啊。
“薑漁到底是怎麼被襲擊的?”戚槿問。
先是看了那幾個還在睡夢中的人,記憶他看了,與梁今月是沒多大的瓜葛。
莫尋辛,莫尋辛,戚槿在心裡念著。
這是個有意思的名字,一場大火改頭換麵,名字變了,人也變了。
不要再苦苦尋求了。
“你把人傷的太厲害了,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就讓他過來了。
他是我老熟人了,醫術信得過。
完事之後,他回醫院了,出醫院停車場的時候被人捂嘴拖走。
十年前那場事故讓他格外注意,身上的裝備多,他沒看清楚拿電棍到處舞。
昏迷的時候電棍扔了出去,砸到彆人車上了,車上報警器響了,那車主剛走沒多遠。
他隻說了報警就昏過去了,醫院的其他醫生認識。
出了卜問村之後,他很少和家裡聯係,我是他設的緊急聯係人。
我趕過去了,還在昏迷,調查監控沒看到人,但是——”
“影子。”戚槿很是了解,“跟十年前襲擊他的是一樣的,和空氣融為一體的影子,是的麼?”
“是。”
“那剛才你為什麼會問我,有沒有事?
我在家,能有什麼事?”
“阿離——”崇明摸著自己的光頭,“阿離在和你通話後不久,在醫院的時候,他說感覺附近有眼睛在盯著他,之後下樓梯的時候他像是被人推了一把。
我”
“你不會也是吧?”
戚槿覺得自己下巴都要跌掉了。
如果真是的,他都有點不確定放安笙那個傻小子在家裡安全不了。
“你等等。”
“你乾嘛啊?我沒他們嚴重,路上不能停車,先奔現場。
安寧好不容易給你留的線索,先找到手,那倉庫是廢的。
現場是封了,但是不知道會不會有流浪漢還住那,當初報案的就是流浪漢,怕是有幾個膽大的。
這事也沒法查清楚。”
“想多了。”戚槿握著電話等了一會,總算是聽見那邊迷迷糊糊的聲音了,他的心也跟著靜了下來。
“七爺?乾嘛啊?你是回來了麼?”
安笙赤著腳下床,他剛睡著沒多久,就又被自己的手機打醒了。
“你在家沒事吧?”
“什麼事啊!我剛睡著,你是回來了麼?我去給你開門。”
“彆開門,我打電話讓你開門再開門。”
“是”安笙清醒了不少,“是出了什麼事了麼?
我又不是小孩子,這是在家裡,怎麼會——”
他打了個哆嗦,上一次在那裡就是一覺醒來
“我知道了,我,我不開門,我不會開門的。
七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陸尋,陸尋他哥為什麼還要找我麻煩啊?
我,我沒跟陸尋在一起啊!
咱們分開一段時間吧,我是不是,良宥說你以後還要跟陸家合作的,我是不是影響到你了啊。”
“不是陸尋,好好睡覺,誰來也彆開門。
院子那麼大,直接敲門的都不是好人。”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