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認真思考著,想著和戚槿的種種過往,自己,應當算是在往好的方麵發展吧!
隻是不知道戚槿那邊是怎樣的,自己,真的不會成為他的拖累麼?
“哥,以後一個人在酒吧的時候彆傻乎乎的,人家指不定對你動了什麼歪心思,彆什麼人都結交。
知道麼?”
“”
安笙深吸一口氣,再度將頭埋進了被子裡。
良宥朝著身後看了一眼,撇撇嘴,帶上門出去了。
“商量好了麼?”
他臉皮厚,剛才有人給他找不快,他現在就要這群人也跟著不快。
陸尋依舊抱臂靠在沙發邊上站著,看起來這邊倒是分為兩個陣營了,陸尋身邊坐著的年輕人應當是楚瑜,而對麵或立或坐著的應當就是陸家的長輩了。
“這位叔叔,怎麼稱呼?你好像對我有點誤會啊?”
不管人家是否同意,良宥直接坐到了毛蟲的身邊。
毛蟲撇撇嘴,站起身來,正要離開,豈料良宥的力氣很大,將他按下了。
良宥在口袋裡摸了摸,掏出一包煙來。
“來根不?”
這社會的樣子讓對方很無措,剛才看起來還像是個三好學生,國字臉男人第一次覺得自己看人有問題了。
“咯,來不來?”
他拿著煙在屋裡晃了一圈,沒一個人接的。
“都不抽啊!那我抽了啊!”他翹著二郎腿,故意將自己翹起來的腿壓在男人身上,“我無父無母的,是個孤兒,沒人教我怎麼做人,見笑了啊!”
陸尋眼皮微跳,就連原本坐立不安的楚瑜也朝著這邊看過來。
他就搞不明白了,安笙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先是個大點的,這次又來了個小的,兩人還都長得各有各的特色。
安笙這小子最近是走了什麼運了,他有點妒忌了。
屋裡的幾人不免都對他露出鄙夷神色,唯有良宥身邊坐著的男人現在如坐針氈。
想動,卻是動不起來。
良宥挨著他的腿像是有千斤重,才一小會的功夫,他發現自己腿麻了。
“叔叔,陸叔叔?”良宥伸著手晃了晃慌,陸尋才收回神來,“你大哥,陸慷?”
陸慷打了個哆嗦,冷刀子朝著陸尋飛去。
他也就是過來給他媽撐撐場子的,沒想到場子沒撐過去,現在卻是被個小孩幾次逼得不敢直視。
陸尋也是打了個激靈,除卻查到身份的何彥外,其他出現在戚槿身邊的人,還有出現在那次酒吧中的人他一個都沒找到,反而是酒吧的監控沒多久之後就被何彥找來的人一並清除了。
“你是誰,我在這裡說事,彆給我打岔。”
女人穿著一身貂皮大衣,貂毛顏色上層,散發著一層油膩的光,她歪在楚瑜對麵的沙發角落裡,良宥也是一直沒注意到這個女人的存在。
“叔叔,這你媽啊!”他自來熟的拍著陸慷,哈哈笑著,“伯母好啊!
怎麼著住進來,也不給我這個原著居民打聲招呼,我也沒對您兒子做什麼啊!乾嘛這樣瞪我。
不是我誇啊,您這皮膚保養的真好,看起來才三十歲都沒有,跟那些在辦公室上班的小白領一個樣的花枝招展的。”
他熟練的吐著煙圈,見陸慷正怔怔地望著自己,良宥笑了,“是不是玩的挺好?”
對麵陸夫人的神色被他誇的好看了些,隻是看見他這個德行鄙視的心思還是很重的。
“您可彆再像剛才那樣瞪我了,長得年輕是一回事,可年紀擺在那了,會中風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