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那老娘們來惡心我的。”
“陸尋他媽?是吧?”
“嗯,最近得罪的人我隻能想到她,我以為會找我的,忘了,她根本就查不到我。
這事,是我的不對。”
“安笙那怎麼辦?”何彥又問。
“等著,我不說不問裝作不知情。”
“這可跟你哥交代的初衷不一樣了。”何彥伸出手看了眼時間。
“我哥說的是讓我護他周全,彆讓上次的事再發生了。
我管的是物理攻擊,而不是心靈創傷。
有創傷了,讓他念及我哥的好,自己回井巷不是更好麼?”
“你——”何彥深吸一口,“養出來的人還真是一模一樣啊,孽緣。”
“嗯?”他原本以為何彥是要罵自己的,卻沒想到他隻是破有感觸的念叨了這麼一句話。
“雪兒就是因為戚槿才黏上蘇先生的,跟你的法子一樣,你現在又來,小心你哥以後恨你。”
“那不一樣。”他搖頭,“我哥是真心喜歡他的,蘇姨,原先是利用,後來,更像是責任。”
“我看不見得。”何彥嘖了一聲,“他隻是把當初對雪兒使壞之後的彌補全用在安笙身上了,你哥失蹤多久呢?”
“你也沒消息麼?大半個月了吧!”良宥歎息一聲,“應當沒事,有事,蘇姨那邊會察覺出來的。
我要你幫的忙怎樣呢?”
“眼睛瞎了。”何彥看了眼身後的屋子,女人依舊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良宥咽了口唾沫,臉色變成土灰色,繼續問,“她,扣眼珠子?”
“哪看到的?”
“蘇姨那,有個人,自己扣眼珠子,最後死掉了。
我聽說是墨雅熟人,她,她還好麼?”
“沒扣。”何彥焦急的推開門,走進去蹲在女人床邊伸出手和她十指相交著,好在女人回應他了。
他總算是鬆了口氣,“自己出的問題。”
“嗯。”良宥清了清嗓子,“彥哥,我的事幫著查。
我剛才說的彆放心上,我就隨便說說,可能,也是我聽錯了。
墨雅,和彆人不同,她是老頭的外孫女。”
“但願吧!”何彥歎了口氣,坐在床邊惋惜的將手在她眼前晃著。
“晚上我會去找阿離問問情況的,我的事對你而言是舉手之勞,你就陪著墨雅吧!
剩下的事交給我就好了,安笙這邊等他睡了我再出去,你晚上安排個人過來守著就好。”
“嗯,隻能這樣了。”
何彥掛了電話,將桌上的食盒打開,“喝點湯麼?我扶你起來,我喂你。”
“給小朋友打電話?”
“嗯。”
“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能行的。”
“不行,我得守著你,要忙也就在你這裡忙。”
“好,那你開著電視,我聽聽聲音。
不要再把我鎖起來,我不會亂來的,就是想你。
你不在,就心亂,就想找點什麼出氣。”
“好。”何彥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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