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認識不久。”他的話說的很慢,“我夢見你,在我家裡。
是,老房子。”
戚槿一愣。
“那個時候,你要掐死我,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等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起床,床上就,就那個了”
戚槿臉色一陣古怪,掐戚槿脖子的是自己,他沒說錯。
而且,那不是夢,聽了安寧的描述,他現在更傾向於那些夢是真實發生的事。
“也就是說你現在是離不開我了,對麼?”
“算,算是吧!”安笙點點頭,頭埋的更低了。
“睡一覺,等消停下來了,我就帶你井巷。”
“還,還一件事。我,我辭職了。”他這次總算是抬起頭來了,可憐巴巴的望著戚槿,“我,彥哥會收留我麼?”
“不問清楚就辭職呢?”戚槿有些好笑,“那是不是說明我在你心裡很重要。”
“嗯。”他點頭,“我”
“除了小李,他一直都是一個人。
現在要結婚了,以後公司那邊去的也會少一點,是缺人手。
他說就是你了,剛才,我躲著人,拿到的東西就是他的。”
“真的麼?”安笙驚奇的看著他,顯然是不相信天大的喜事竟然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要是,何彥不同意,你打算怎麼辦?”
“那你會養我麼?你說,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安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哼,不會。”
戚槿冷冷的回著,這一刻安笙心涼了一大截,再度搬家的事他還沒說出口。
“對啊,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那你養我怎麼樣?”戚槿笑著淺嘗輒止的吻著,“都說了,要你彆瞎想的。”
“我媽”
“我知道。”戚槿笑著,“我看人很準的,看上了就吃定了。
不然,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待著。”
“嗯。”他點點頭,眼神越來越迷糊,“對不起,我還想著瞞你一陣子的。”
“我向你保證,以後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他用衣服擋住安笙的臉,朝窗外穿著黑色風衣的人比了噤聲的手勢,又問安笙,“還要繼續麼?”
“好多了,累。”
“那就睡一覺。”
“好。”
戚槿將他往邊上推了推,洗了手,將東西扔進一個銀色的盒子裡,又不放心的看了眼安笙,最後還是探出手拿著針在他脖子上來了一針。
“好了?”
車下的風衣男見他將問題解決了,才坐到駕駛座上,“我還以為你要在我這車上怎麼來一場大破壞的。”
“看他怎麼說,我是不介意什麼的。”戚槿看著身邊的人,“你需要的,我都放在裡麵了。
能成功麼?”
“我又不是在安家出生的,更不是七門人,差彆還是很大的。”伊森歎息一聲,“試一試唄,現在技術這麼發達,造出一兩個總是沒問題的。
勉強,也算得是他的孩子吧!
不傷母體,依他現在這個三天小難,兩月一大難的節奏來看,以後似乎還要加快。
有時間,多來幾次?”
“還是彆吧!”戚槿頭疼道,“先看看再說,有時間我再收集,反正他說對我有感覺。”
“有感覺就好,缺了就可以找。”伊森道,“你要去哪?”
“你不回井巷?”戚槿詫異。
“不了,直接去清河。”他道,“你們東河太亂了,留下來,那些麻煩事到時候就纏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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