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能這麼惡趣味呢!
“哈哈哈,活該!我用魔法把你定著啦。
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我亂來,哈哈哈。”
戚槿探著他額頭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發燒了,一個酒喝的腦子都壞掉呢?
“不許推我!”
安笙吼了他一聲。
戚槿很是詫異他的變化,“你該不會?不是安笙吧?”
“安笙是誰啊!”安笙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我明明是兔子。”
“”
“槿哥哥說我是吃胡蘿卜的兔子,挺可愛的,嘻嘻嘻。”
戚槿深吸一口氣,很想將這磨人的小妖精一腳給踹下去。
他還沒來得及做,安笙已經做了,不過不是踹,而是在戚槿脖子上咬了一口。
“彆玩太火啊!”戚槿警告道。
他懷疑自己要忍不住了,是自己,不是他背後前幾天暈死過去的邪神。
現在這個時候他很想一口咬下去,將安笙吃進肚子裡。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
“知道。”安笙眼神中恢複了些清明,他動了起來,“就是知道我才更要做。”
戚槿咬著牙,不知道該該怎麼解釋才好。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碰你就是不愛你?”
“嗯。”安笙點著頭,繼續吻著頭,“難道不是麼?
陸尋,孟洛白衝著什麼來的我明白。
你對我太好了,我不知道拿什麼給你。
槿哥哥,你,你不要我,我就要你。”
“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
戚槿額上冒著冷汗,雙手上冒著青筋,隻能任著他在自己身上亂來。
“吻你的時候。”他小心翼翼道,“上次,良宥放在我家裡的被我發現了,我想,我睡了兩天不是因為我真的累了。
是你讓我防著他的,我,我就拿了,剛才,在手上,我就是想讓你聞聞。
沒想到真的個管用。”
“正兒八經交給你的學不會,其他的,你倒是都學去了。”戚槿咬著牙,“酒醒了,就彆玩太火了。”
“沒醒。”安笙搖著頭,“隻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嘶!”戚槿吸了口涼氣,“安笙,拿出來。”
“不。”安笙的頭搖的更猛了,他瘋狂的在戚槿身上索取著,“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我真的什麼都沒了,花姐,我總覺得她會離我遠遠的。
槿哥哥,我怕!
我怕!
我爸不理我,我隻剩下你了。
我怕,怕你和那些人一樣,隻拿我是個玩笑。
等到了時候就拋的遠遠的。”
安笙說著說著自己也就哭了,“為什麼你還沒有,你是真的不喜歡我麼?
你為什麼要騙我!”
“知不知道這樣會傷了你自己的!”
“我不管,我就要你要了我,就算是被迫的也好。”
“”
戚槿抓著床單,深吸一口氣,恍惚間他似乎是聽到了邪神的笑。
他麵上一陣抽搐,竟然掙脫了藥效的束縛,翻身將安笙壓在身下。
就在安笙露出高興神色的時候,戚槿的臉色卻忽然變了。
他雙目猩紅著,一掌朝著安笙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