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那你覺得會是什麼?”蘇二好奇的問,“鸞?以他這倒黴的個性,我覺得不會是玊,你和玊都還差點距離。”
“不知道,再等等吧!”蘇七倒在他床上,“我今天在你這睡,那邊屋子住人了。”
蘇二沒吭聲,依舊將目光專注在電腦上。
“二哥,你覺得雪兒,我應當怎麼對待?”
“當初她咬定你是男人的時候,你用的是誰的身體?”
“藏劍的。”蘇七神色懨懨,“結婚證是藏劍去拍的,藏劍說如果我確定用他的身體了他就去,那個時候我想的是,免得雪兒受欺負了。
現在沒人欺負她了,我看她身邊追求者挺多的,每次說這事的時候她就用彆的話題來打斷了。
也就那一次問過我,為什麼在浴室時看見我是個男的,後來變成女的了。
我說,我變性了。
她沒信,隻說我一定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人,或許是七爺的妹妹。
這丫頭太直了,我說不通。
現在見麵了也黏著我,估計是想問我真正的我去哪了。”
蘇二靜靜的聽著,他過了半晌才說話,“你這副身體還能支撐多久?”
“今年,或者明年,如果是與藏刀藏劍互換了,他們能活的長一點。”她揶揄的笑著,“你不是說我要是個女孩,你還能想起我小時候的樣子來,是個男孩你總覺得我不是蘇家人的麼?”
“沒人知道曾經七爺的性彆。”蘇二喝了口茶,“也無人能道現今蘇先生男女,換著用吧!
挺好的。
你要真糾結,就去找找,當初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
好好的一個人,多做閒事,成了三個,玊也成不了,鸞也遭人記恨。”
“你說的沒錯,我也想知道是誰害的,怎麼都想不起來。”蘇七頭疼的看著他,“你說會不會是我上輩子得罪誰了,這輩子他來找我麻煩呢?”
“你覺得是誰?”
“小七啊!”蘇七道,“好好的,橋那邊的口子開了,我和鬼手他們幾個在那擋著,這石頭忽然碎了。”
蘇七將胸前的玻璃珠子扔到了桌上,蘇二打開,一股嗆人的香味從裡麵冒了出來,藍色的碎屑飄散在屋子裡。
“當初,你救他出來的時候在他身上下的禁製?”
“是。”蘇七點點頭,“要不是這東西,估計他現在早就和背上那張臉同歸於儘了吧!”
“我還以為你會說是良宥的。”
“良宥上輩子是巫師。”蘇七篤定道,“那個為了救戚槿而死的巫師,不然我也用不著讓他天天畫什麼符咒。
那些東西,我都看不明白,他能看明白。
是他的本命。”
“橋那邊,你回來了,不會出事吧!”
“他現在瘋著,要出事也不是我們出事,而是那邊那些想要過來的東西出事。
哦,對了,我覺得你好像還真有點不一樣了。
小七說你像個瘋子,當時我不敢信,現在我覺得有點了。”
“我怎麼瘋呢?”蘇二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在她邊上躺下,“你們對瘋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我這是更加斯文了好不好?”
“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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