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認為安家為後,那便無後好了。”
“我想說”他在腦海中思量一二後道,“安家人,如果出現了,或許是個很棘手的人物。
我的消息說,影子很大的可能是安家人。
我不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屍源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他們現在開始調查以前的縣誌了,有些消失的人是有跡可尋的。
同原先的大彆山一樣,章魚洞裡的屍體,是很久以前走丟的人。
上次,是長老會的人去了,帶著良宥找對地方的。
如果影子和長老會能聯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安寧沒做聲,阿花倒是不自在的去熱茶了,戚槿深吸一口氣。
“蘇家不是以前藏拙的墨家,蘇二不是墨南棋,我也不是墨雅,我不是在給你唱戲。
而是,你不願意出去,根本的原因,其實是因為蘇五當年出去辦下的事。
你是知情人,而現在的知情人都沒了,是麼?”
安寧手中握著的杯子重重的擱在桌麵上,沉悶的響聲讓他自己都嚇著了。
他猶豫一二之後,再度用布將那塊匾額包好了。
“我不能說。”他的聲音很壓抑,像是在控製,或者說他想說但是有什麼東西讓他不得已說出來。
“為什麼?因為那些真正知情的,隻有不記得了才能活得很好麼?”
他肩膀一鬆,看著麵前這個將他看穿的年輕人,“那件事,牽扯到的太多。
我,我隻能說,有個孩子被拋棄到了大山裡。
至於後來,他怎樣了,我不知道。
現在,該是長大了的。”
“孩子?”戚槿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來。
“那個孩子,跟你,是有點相似的。”他說出這話來得時候額頭上的冷汗已經冒了一層,像是在和什麼做鬥爭。
阿花則是捏著拳頭,她止步不前,不想將憋在嗓子眼的話說出來。
她現在就隻有安寧這麼一個親人了,她不想失去他,她想求他彆再說下去了。
“不過,不是十年前,而是二十多年前。
他們,是想去找那個孩子的,至於,為什麼被扔,被誰扔的,我不知道。”
“突發奇想找孩子?”戚槿不明白那項絕密的活動怎麼隻是找孩子,這未免太有點小題大做了吧!
墨雅回來之後瘋癲了,成了無拘無束隻會惹事的快樂人;墨衍則是一言不發,因為葉子丟在了那裡;至於他五叔,則是一夜白頭像是換了個裡子性格冷淡了不少那場活動裡的其他人,最後不是失蹤就是死掉的,再也無從取證了。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長老會不知道,鬼蜮的資料庫也沒有,七門更是無人知曉。
至於大boss?
嗬,他在心裡冷笑一聲,更是不可能知道的。
“不是突發奇想,那個孩子很重要的。當年之所以丟棄,據說是因為一場試驗,怎樣的實驗無人知道。”
牽涉麵廣,戚槿想到了,可實驗,會是什麼樣的實驗呢?
“他是實驗對象?”
“差不多吧!生出了異變。”
哥哥,你是最完美的。
戚槿腦海裡響起的是之前安笙給自己說過的話,那是在夢裡控製著他身體的人說的,他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和你們安家有關係麼?”
這點,他相信安寧是能說的。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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