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還說這麼多!
戚槿在心中無語著,還是等淩影走了他才敢靠過去看安笙。
他不知道安笙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接二連三在自己人眼皮子底下生事,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敵人能有的本事。
珠子裡的到底是誰呢?
“我到底是怎麼呢?”安笙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密室,又想到之前好像就是被戚槿抱進去的。
“有什麼感覺?”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又是躺了多久,肉眼一掃,就能看見地上亂七八糟的倒著一些瓶瓶罐罐的。
後背上的傷口一側身就覺得疼,“我到底是怎麼呢?”
“你先給我說說,你看見的是什麼,我現在更相信你看見的世界。”
“看見?”
“對。”戚槿點頭,“你看見的東西,我不一定能看見。先說說你看見了什麼。”
“我想想,我好像就做了一場夢”他遲疑著,好像連自己做的夢也不確定起來了,“我不是剛睡醒麼?怎麼可能會再次做夢的?”
“這要問你自己,你醒了,你說先去洗漱再出來吃晚餐的,你還記得麼?”
“記得,之後”他撓著頭,手一動連著胳膊整個背都疼。
“我幫你。”戚槿象征性的在他頭上抓了兩下,“行了,你可以自己想了。”
“”安笙轉過頭去看他,這一看就撞進戚槿無比認真的眼眸裡。
他不好意思的偏過去,“這是我的一個習慣,又不是我頭皮癢,幼不幼稚。”
“有用就行吧!”
“沒用。”安笙很無奈的聳肩,咬住了嘴唇。
戚槿憋著笑意,他心裡其實還是很疼的。
那兩片刀片,是直接插進肉裡的,若不是家裡伊森留下一些工具,什麼都方便,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像淩影想的那樣真瘋掉。
“我記不起來了,大概就是低血糖,頭昏眼花,然後我以為自己暈倒了。”
“暈倒前呢?”
“嗯”他愣了愣,“腳,穿著繡鞋的腳,女人的腳吧!
幻覺吧!很正常的,真的。”
“嗯。”戚槿想著暫且隱瞞了再說,隻看見女人的腳,那女人到底想對自己說些什麼呢?
他相信血親這東西,那女人像是要護著安笙的,甚至於在刀片往後肩上刺進去的時候還有一絲猶豫,到底是為什麼?
後背,肩頭,是安笙身上藏著秘密的地方麼?
他手指輕輕按著安笙後背上的傷口,安笙雖然疼,但看到他這樣認真也不好打斷他。
“我沒事的,下次注意一下就好了,你快點找出原因來。
可以麼?
我想像個正常人一樣,在井巷時間太長了,雖然這裡很好,但我還是怕我忘記了外麵的世界。”
“我會儘量的。”
“是珠子的原因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