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崇明得罪了什麼人,我要聽八卦,在山上待了五天了,我好無趣的。
我那院子都沒網絡的,也就你能時常收到下麵來的消息。
哦,還有阿離那怎麼樣呢?
他們七門最近的關係好複雜的,我覺得我要去找白川喝喝茶了,等到他醉了,我就能聽到了。”
“”安笙不關心這些,帶上耳罩就打算睡覺的,可是旁邊的人還在嘰嘰喳喳的說著。
“彆戴這個。”淩影給他弄了下來,“睡你的,出來一趟跟個老和尚似的,越發的悶了。
說了那麼多,都不能引起你興趣的,真不知道帶你上山是好還是壞的。”
“”
“夫人,你當年不也是這樣的麼?”
“我那是傷心啊,傷心懂不懂?安笙這樣子,你能看到傷心麼?反正我隻不能的,看不到任何情緒。
像是七情六欲,都被人抽去了。
我就二天時間,是你進去的時間太長了麼?”
淩影不這麼說,安笙都還沒察覺到,他現在確實是有點心如止水的感覺了,像是什麼都不在乎。
就連剛才問戚槿的時候,他都沒感覺到自己有多想見到他的。
“我”
“沒事,調整調整就好了。
你現在也不會跟以前一樣倒黴了。”
“媽,你是說我身上的黴運沒了?”
“不是沒了,是更多了,誰找你麻煩,誰會比你更倒黴了。”桓哲嘴欠道,“小公子,以後有什麼事咱們好商量啊!千萬,千萬,彆對我有意見。”
“嗯對我不起作用。”淩影將手擋在自己麵前,“人倒黴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我以前跟你是一樣的。
咱們娘倆勉強也算個同類,我免疫了。
你要是覺得從那地方出來了困,現在就在車上將就著睡,等會下山了信號好了,我給那邊報平安順便幫你問問小七的情況。”
“好。”
何家小彆墅內,七門幾個能話事的坐在一起,包括那很少見人的那個隱世的家族婁家也出麵了。
“我就一炒茶的,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婁鴻坐在最偏僻的角落裡,這人長得還算年輕,就是不怎麼愛和人交流。
來了這麼大半天也沒怎麼同人說話,直到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這邊的時候,他才來了這麼一句話。
白川有點無語,七門這麼些年來有什麼活動婁家基本上都是不參加的,這一次不知道發的什麼瘋,換了年輕的族長來,結果這族長還是個放蕩不羈的人,來了就找個角落打瞌睡去了。
估計全程他們在說什麼,婁鴻也是不清楚的。
“那你來做什麼?”白川問,“現在是特殊時間,西邊衍生來的事遲早會跟當年一樣蔓延到其他的地方,我們這是想讓大家都拿主意的。
你現在是族長,不是玩過家家的小孩,你能不能尊重點這裡?”
“我尊重啊!我本來就是個炒茶的,這話沒錯啊!”婁鴻站起身來,“你們要喝茶麼?我現場給你們表演一下茶道?”
“”戚槿朝這個桀驁的年輕人看了一眼,揮了揮手,讓他先坐下。
何彥同他對視一眼,兩人都是搖頭,才沒算暴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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