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疏影!
“當真不清楚?”何彥好奇的問,“當初出的是什麼事?”
“有兩次,一次是找人,找什麼人,我我那個時候還沒在蘇家的族譜上,所以我對此也是一無所知。
好像是個小孩吧!
我一直在和長老會討價還價,甚至於將族譜都交出去了。
雖然後來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給調包帶回來了。”
何彥聽著心裡已經是明白了個大概,他道,“以前的資料,在鬼蜮那邊還有麼?
或者說在井巷那邊還有麼?”
在墨家的老宅子裡就有很多以前留下來的資料,現在的蘇家,那一片花田下麵,能藏著的東西就更多了。
很多東西都是能被埋在地下的,或許是底下太黑暗了,可黑暗,也總有一天能再次重現光明。
“你得去問薑漁。”
蘇七沉默一會道,“他是薑家的大祭司,會的比我們這些半路出家的要多。
他就是從小被慣著長大的,所以很多時候做事沒怎麼過腦子。
這次在西邊的時候,你們給我說話的時候,他還在邊上生氣。
我聽戚槿說,走的時候他還不想出來,想繼續留在那裡。
他身上帶著股狠勁,我想,當年要不是他姐姐不讓他過早的接觸那些事,他是不是會和墨雅一樣。
現在時常會崩潰上幾次?
你說呢?”
何彥靜靜的聽著,床上的人細細的淺眠著,這一次魚姬似乎是睡得特彆安穩。
沒有夢遊,也沒有其他的,就隻是安靜而又平穩的躺在床上,是真正的睡著了。
蘇七也隨著何彥的目光看了過去,“你同情她麼?”
“同情所以被卷進來的人或者是鸞,又或者是不知道自己是鸞的人。”
他看著床上和衣而睡的人,幫她將垂在身側的雙手賽回了被子裡,“我出去透透氣,你想想該怎麼辦吧?”
“我給老五去信了,說是快要回來了。”
何彥人已經走到轉角了,他扶著牆,身子頓了頓,“你有想法最好不過,總要彆人催著前進,也不是個辦法。
做好你該做的事就好了。
什麼時候,能將你們家老頭子弄回來就更好了。
他和安紓是一輩的,安紓失蹤了,他也失蹤,一個人都找不到,這樣對誰都不好。”
“如果我說”蘇七看著赫泊給自己斟茶了又說,“如果我說,那一天不管誰來都會發生呢?
隻不過發生的之後,我們還在不在,他們還是否會記得,這一點,我是不會知道的。”
何彥站著,他的肩上像是扛了兩座巨大的石頭,石頭漸漸長大,成了兩座雄偉的大山。
他的步子也越發踉蹌,他忽然笑了起來。
“所以,你是在跟我說,你做不到麼?”他哈哈大笑著,“嗬嗬嗬,蘇七啊蘇七,你當初是怎麼跟我說的?
說這個世界上沒你辦不到的事?
隻要給你足夠的時間,你去找足夠多的人,你總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怎麼呢!
你這是怎麼呢?
為什麼會說自己辦不到了呢?
啊!”
何彥踹了牆麵一腳,賭氣似的衝了出去。
赫泊正要追上去,卻是被蘇七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