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赫泊嘟囔一聲,“本來就是負責看護你們的人,你們沒這個必要。
鸞,影子。
對,可能是影子混進來了。”
“混進來了?”蘇七唏噓著,“早就跟你說過了,你進來的不是時候。
我還說了叫你不要打攪我的,怎麼還是不聽呢?”
何彥一陣無語,“不見得是那個時候跑出去的煙吧?沒那麼巧合吧?”
“巧合這種事誰能說的準呢?
等到真正巧合的時候,就是巧巧的媽生巧巧呢?
這種事不能抱有僥幸心理的。”
“下次,不管你怎樣,我都是不會再管你了。
簡直是在浪費我一番好意,以前又不是沒吃過虧,也不知道這一次怎麼就真害怕你出事起來了。”
“以前又不是在這方麵吃的虧。”蘇七繼續憑嘴道,“有時間在這給我鬥嘴,你也不想想現在墨雅那邊怎麼樣了。
她能不能抵擋的住。”
“婁鴻跑去了。”何彥給了他一記冷刀子算作是之前的報複,“不會有事。”
“吊兒郎當的個性。”他嘴上哼了一聲,“內裡還是個能靠得住的,我相信墨雅。”
“嗯。”
蘇七一邊說著帶上手套看著那根細鐵絲發呆,“不清不楚的,看不明白。”
何彥見著了卻是忽然間手一抖,蘇七知道他多半是知道了一些門道,“這麼快就看出來呢?”
見何彥瞪著自己,蘇七想多半是觸動什麼心事了,臉上那浮誇的笑也就收了回去。
“到底怎麼一回事?”他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你不要給我說你以前接手過的一些事裡麵也有鐵絲出現過?”
“有。”他道,“你既然是代為保管三河鑰匙的那人,就應當明白我在說什麼。
當初那幾起還沒了解的事,還有為什麼沒墨雅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的主要根源,說到底就是陳立第三個兒子的事。
她是摸到了線索才找去的,結果就又找到了鐵絲,當時我是負責這一塊的。
鐵絲就是很普通的,各種顏色的都有,有的還隻是小孩頭頂上發飾裡麵的某個關鍵之處擰出來的凶器。
那個時候蘇家還沒起來,長老會的來看過,說是鸞。
什麼東西喜歡鐵絲,你知道麼?”
“鸞也是能感化人類的,就像是鬼手一樣,我調查清楚了,要不然也不會時常將他一個完全普通的人帶在身邊。”
何彥聽著點點頭,“你家師父和鴉族的關係怎麼樣?”
“平日裡不會聯係,除非是發生大事了,鴉族才會來報喪。
不過師父不喜歡他們自作多情,我們也就不再多問什麼了。
怎麼呢?
你們看見呢?”
“大概一周前剛來的時候看見了。”蘇七歎息一聲,“可能是剛出來的,沒聽懂在說什麼。
應當不是魚姬的事,這地方你們暫時還是彆待了,回山上去吧!”
“師父那”
“我能搞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