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槿這麼一說,他再去回想剛才自己看到的,發現還真是如此。
“那我們死了?那些房子是燒給我們的?”
“我怎麼能知道?”戚槿聳了聳肩,車子飛躍出去,穿過瀑布,終於走上了正路。
“我現在很好奇的是,你這些預感從哪來的,如果是你背上的圖騰帶給你的,我想它是快要將你認做主人了。”
安笙原本還是很高興的,可是,看見戚槿皺著的臉他隻好收斂了笑容。
“那七門就齊全了,那樣不是挺好的麼,我就可以幫你了。
可是為什麼,我看你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安紓給我說,你是第一個將圖騰弄到背上的人。”他惆悵著,將車子停在路邊引燃了一支煙,“會有什麼後果我不知道,安笙,我隻想你能好好的。
我並不希望你碰太多這方麵的事,我很自私,對麼?”
安笙怔怔地看著他,一時間無話。
他看見那燃燒的煙霧在他手中轉了幾圈,最後慢慢浮現出一個人影來,那人是他的父親安寧。
似有所感的安寧看著麵前飄出來的煙霧,扯著身邊又一個他熟悉的人道,“小花,這會不會是?”
小花翻著手掌,安笙瞧見戚槿手心裡多了一個東西。
“他們看不見我,如果他倆現在還像正常人一樣是能看見的。”
“那是雪山麼?”安笙先注意到了他們身後的背景。
“是。”戚槿也跟著點點頭,他沒能想到這倆人說要去做自己該做的事,就是走了四個月,去爬山了。
“我們走了!小七爺,照顧好安笙。”
安笙搶過戚槿手裡的東西,“這是什麼?”
“估計是寫給你的東西吧?看上去像是信件一樣。”
安笙打開看了半天也沒能看出這是什麼來,他指著紙上的畫給戚槿看,“這個圈圈繞繞的是什麼?”
誰知道戚槿隻看了一眼便回不過眼了,他歎息一聲,又點燃了煙,“我早晚得死在蟲子堆裡。”
他將煙遞給安笙,“拿著,彆抽。”
“哦!”安笙點點頭,他本來還以為這是給自己的,以前他不是沒抽過,甜的。
“啊!”他尖叫一聲,看著煙霧中突然冒出來的臉給嚇得。
“我有那麼嚇人麼?”淩影嘴上一陣唏噓,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你們現在在哪?這是出事了?
有瀑布?不是去西邊了麼?那邊荒涼得很,你們這是背著我去度假呢?”
“沒,沒有。”安笙瞅著戚槿,那人現在正盯著圖紙發呆。
“這個!你認識麼?”
“你們的事我不怎麼管的,你現在把我叫出來我出來都是很給我兒子麵子了,這什麼!
你湊近一點,最近打遊戲我眼睛花了,不行了。”
“”
“這不是”淩影一陣詫異,“師父有一麵旗,上麵也是這樣的圖案。
你這是從哪得來的?
師父那麵旗,是我不小心偷看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