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段情節已經過去了。
看完電影出來時,兩人間的氣氛有些微妙。
阮希腦子裡在想事情,沒注意到周圍。
有個人似乎是有急事,跑得快了些,路過的時候,儘管宴玦拉了她一把,那人還是撞到了她的傷口上。
阮希疼得“嘶”了聲,那個人隻留下一句道歉便跑了。
那人是擦著她的胳膊過去的,力氣大了些,傷口被扯爛了,絲絲血腥味彌漫出來。
宴玦鼻子靈,一開始就聞到了小姑娘身上淡淡的血腥味,現在是法製社會,宴玦沒往受傷那方麵想,還以為是小姑娘來生理期了。
現在阮希傷口破了,血腥味更濃了些,宴玦能夠聞出來,是她左胳膊上的味道。
“你受傷了?”
男人一向清冷自持的麵上閃過焦急,他的手還放在阮希右手手腕上,這時候也沒放下來,而是拉著人往車那邊走。
“我車裡有醫藥箱,給你處理一下。”
阮希還在腦子裡思索,怎麼解釋胳膊上的傷。
做任務時免不了會受傷,宴玦的車裡便常備著簡單的醫藥用品。
進了車裡,阮希乖乖把袖子挽上去,等待男人的動作。
那節胳膊白嫩滑膩,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任誰看了都得讚歎一聲。
可男人的視線,隻聚焦在染血的白色紗布上。
傷雖然在小姑娘身上,宴玦卻覺得心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針紮了般疼。
宛如對待易碎的瓷器那般,男人的動作極其輕柔,慢慢解下了一層又一層紗布。
傷口出現在眼前時,他的呼吸都滯住了。
他怎麼會不認得刀傷。
男人低頭處理著傷口,極力抑製住身旁的低氣壓,沉聲問道:“怎麼弄的?”
小姑娘家裡是z省數一數二的頂級豪門,怎麼會有人能夠傷到她?
阮希當然不能說真話,可傷口在外側的胳膊上,她也不好說是自己不小心弄的。
剛想回複是被尖銳的金屬刮的,剛張開口,又想起男人是醫生,還刀過許多人,不可能不認得那是刀傷。
她一時沒想到合適的理由,含胡道:“就,不小心被人傷的。”
小姑娘不願意說,宴玦也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沉默著給人包紮完傷口,開車送阮希回了家。
小姑娘的衣服臟了,估計會想先回家換身衣服。
阮希看著麵前熟悉的家門,正思索著找什麼理由去宴玦家裡蹭頓飯,就聽見男人開口了:
“先回去換身衣服。晚上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兩人的距離已經無形中拉近了許多,阮希一點兒也不客氣地報了好幾個菜名。
“我先去買菜,稍等一會兒。”
宴玦傾身過去,幫她打開車門。
阮希回了聲好,下車後,又聽見男人在身後問:“家裡有鍋麼?”
小姑娘站在路邊,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中,透露出幾絲茫然。
宴玦解釋道:“點外賣不健康,你受傷了,不能煮飯。外麵風大,總不好讓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麵走,我來你家裡給你做飯。”
小姑娘眸子亮晶晶的:“好~”
她頓了下,“家裡什麼都有。”
看著小姑娘的笑容,男人也跟著露出了一個微笑。
“天太冷了,早些進去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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