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跟著男人進了廚房,宴玦在解塑料袋,阮希把掛好了的淡藍色碎花圍裙拿下來,舉著最上麵的那道繩,遞過去。
宴玦還在往外拿蔬菜,看見她把圍裙掛脖的那個圈送過來,以為她要幫自己穿,配合地側過身,低下頭。
圍裙的那圈繩掛在鉤子上,阮希取的時候就拿著那道繩子了,她還沒大膽到做出類似於幫人穿衣的舉動。
她原本隻打算幫人係圍裙後麵的繩子的。
此刻見男人彎下了腰,她心知是人誤會了。
耳尖悄無聲息地泛上粉意,阮希垂了垂眸,終是沒說什麼,紅著耳根幫人穿上圍裙,繞到他身後,想給繩子打結。
這條圍裙原是為保母準備的,是按照女性的身材定做的。
男人身形健壯,兩邊的繩子收攏到中間以後,剩餘的部分不足以係上一個蝴蝶結。
阮希有些為難:“老師,後麵的繩子要收一收,我試著拉下,你如果不舒服的話,就告訴我。”
男人身上的高定西裝一套幾十萬,她當然不能說出要不就不穿圍裙這樣的話來。
男人低低“嗯”了聲,等待她的動作。
阮希稍微收進了些,發現男人的衣服和身體之間有空隙,他的腰比外麵看著細幾圈。
剛才拉那一下,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腰腹部緊實的肌肉。
她無聲吞了吞口水,想起網上那幾個詞……
倒三角、雙開門……
“還是不行麼?”
耳畔傳來男人的詢問,阮希回過神,給人打了一個單蝴蝶結。
“好了好了。”
她也不再說幫人打下手了,紅著耳根往外溜。
“我,我還有點作業沒寫,先去寫了!”
小姑娘匆忙的背影帶了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宴玦起初不明白為何,但看到小姑娘發紅的耳朵尖兒,明白了些。
他輕笑了聲,按照小姑娘的喜好,開始做菜。
那聲笑很輕,但阮希耳朵好,也就聽到了。
夫君肯定是在嘲笑她了!
她一路不帶停地跑回臥室,抱起床上的小兔子玩偶,把它當做男人,憤憤在它耳朵上咬了一口。
吃了一嘴毛。
阮希把兔子扔回去,拿出紙接著,將嘴裡的毛毛都吐了出來。
作業當然是沒有的,阮希打開暗夜,刷新任務列表。
她的胳膊受傷了,保險起見,這幾天先不做高難度任務。
其實硬做還是能做的,就是她擔心傷口撕裂了,或者又添了新傷口,會被夫君懷疑。
她接了幾個附近的低等級任務,看到有高級任務,照接不誤。
任務的完成時限是半個月,半個月沒完成會自動取消,並且不許再接這個任務。
她的傷估計一周內能完全好,可以在任務限製時間之內完成。
這幾天的高級任務突然變少了,阮希的第六感告訴她,又有人開始接高級任務了。
她按照任務發布時間排序,在幾個不是她接的任務下,看見了一個星號接取了任務。
那個人,應該就是她夫君了。
他這次接的高級任務有點多,阮希懷疑他的狂躁期快要到了。
之前她查宴玦課表的時候,也發現他每個月都會有課被調到其他時間。
而那些日期,差不多就是這時候。
前些天阮希跟著宴玦去標本室,他對那些開膛破肚的場景毫無反應,阮希還以為他自製力特彆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