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電影長達一個半小時,他們隻看了幾十分鐘,剩下的時間裡,都在親吻。
起初是小姑娘覺得他吻得不專業沒技巧,兩個人便一起練習了幾次。
結果就是他的吻技提升了,小姑娘連換氣都沒學會。
秉著菜就要多練的宗旨,小姑娘又不服輸地繼續同他“練習”。
嗯……後麵就是,他“食髓知味”,哄著小姑娘親了一次又一次。
最後小姑娘
電影早已經結束,宴玦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也就沒找借口留宿。
和小姑娘互道了晚安,宴玦回到家,將皺巴巴的上衣脫下,換了身熨燙平整的衣服。
他打開微信,聯係了許久未見的母親大人。
[宴玦]:媽,您上次拍的戀之心可以賣給我嗎?
宴母剛完成一係列的護膚,準備睡覺,就接到了許久不回家的兒子的消息。
[宴母]:這是我給未來兒媳婦拍的
[宴母]:誰要都不給
她這個兒子一門心思撲在醫學上,除了醫學以外的事物,看都不看一眼。
彆說女朋友了,她這兒子就連男性好友也沒幾個。
在學校也是獨來獨往,從不跟同事拉近關係。
如今聽宴玦要那條全球僅一的項鏈,宴母下意識認為,他是替他那關係不怎麼深的朋友要的。
[宴玦]:就是給您未來兒媳婦的。我想跟她告白,用戀之心作為我送她的告白禮物。
乍一看到這消息,宴母以為自己聊錯人了,退出微信又點回去,翻到那個在置頂上備注是她兒子的賬號,點開查看。
嗯,沒聊錯。
宴母舉著手機躺進床上,伸進被窩裡的手狠狠擰了一下宴父的大腿。
“嘶……”
宴父皺巴著臉,聲音痛苦:“我錯了,我不該惹老婆生氣,我以後一定改。”
雖然不知道媳婦兒掐他的原因,但,先道歉,總沒錯。
宴母都不用問,看宴父的表情,就知道,他疼。
疼就不是做夢。
宴母樂和和地把手機屏幕側過去給宴父看。
“你瞧,咱家孩子會拱白菜了!”
宴父看著屏幕上來自自家兒子的消息,難以置信地,在剛才宴母擰過的地方,狠狠擰了一下。
真疼。
“咱家孩子終於開竅了!”
——他們從未設想過宴玦說謊的可能,自己孩子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會不會說謊,當父母的還不清楚麼?
宴母興奮地按住語音鍵:“都是一家人,買什麼買啊,媽直接把項鏈給你送過去!”
說完,宴母就準備鬆開拇指,結果被宴父拖著按了取消。
“小玦說想把這條項鏈作為他送人家姑娘的禮物,不是未來婆婆送的禮物,就讓這孩子付錢買下吧,當做是他拍的。”
宴母想想也是,便同意了。
“行,那我明天讓人給你送過去。”
[宴玦]:我現在過來。
宴母看了眼時間,:。
從宴玦的住處趕過來,少說也要一個小時。
一來一回,折騰完都第二天了。
宴母勸道:“明天再來拿吧?現在太晚了。”
手機收到了入賬短信,銀行卡進賬兩億。
緊跟著,宴玦的回複就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