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降落在阮希麵前,“宿主,您剛才也看到了,皇帝喝了好多藥。這是因為再過幾天皇帝就要發病了,到時候就會頭痛欲裂,生不如死。”
小狐狸一下急了:“我可以修煉!”
話剛出口,阮希就尬住了。
她今天下午也說去修煉,然後……她就玩瘋了。
慚愧。
“我們現在就去修煉!”阮希說著就要往殿外衝。
月月攔住了她:“宿主,一會兒皇帝回來沒看到您會著急的,還是等皇帝睡著了吧。”
阮希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很快答應下來:“好哦。”
“晚上我來找您,您不要自己去哦,我陪您去。”月月說完便飛走了。
開玩笑,它敢在寢殿多留嗎。
一會兒大人就回來了。
整了這麼一出,阮希也沒心情玩了,把布老虎放回床底的小籃子裡,趴在床上等宴玦。
趴著趴著,她就睡著了。
最後還是宴玦回來抱她時,她才醒。
“被我吵到了麼?”男人身上的藥香更加濃烈了,阮希忍不住在他身上蹭。
好好聞呀。
頂上似乎傳來了一聲輕笑,接著她又趴在男人身上睡著了。
許是白天睡多了,阮希在醜時三刻醒來。
感覺不是很困。
她記得,今晚好像有什麼事來著。
阮希從被子裡鑽出來,四下張望。
月月從空間裡看到阮希醒了,立馬穿進喜鵲的身體裡飛過來。
但它隻是在窗外飛著,連窗沿都不敢站。
阮希看到喜鵲,迷糊的腦袋一下子想起來她要乾什麼了。
她今天晚上要修煉的呀。
阮希看了眼“熟睡”的男人,躡手躡腳從床上爬下,走到窗前靈活一躍。
她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一會走門,一會走窗。
但是,冰雪聰明的狐怎麼可能開口問呢。
假裝自己知道就好啦。
小鳥帶她走哪條,她就跟著走唄。
白團子小小的一隻,氣息也淺,就連影衛也沒發現靈狐偷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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