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怕嚇著小狐狸,宴玦都是在禦書房批奏折。
現在他回來了,奏折自然也搬了過來。
批了會折子,估摸著該換藥了,看著平常這個點兒就要去禦花園玩的小狐狸還在他懷裡安靜待著,宴玦溫聲詢問:
“不去禦花園玩麼?”
阮希搖頭。
她要跟著陛下,哪兒也不去。
她現在已經積攢了好多靈氣,幾天沒去修煉也不礙事的。
宴玦將她放下:“我有些事要處理,片刻便回來。”
“唧唧唧唧!”她也要去!
小狐狸扒著他的衣角,想跟著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男人低頭看她:“我去如廁,你也要跟著麼。”
“唧!”阮希點頭點得毫不猶豫。
宴玦:……
到了地方,阮希先進去檢查,確定沒有其他小動物後,這才把路讓出來。
宴玦隻當是她擔心他的安危,關上門喚來影衛上藥。
拆開繃帶,那些駭人傷口已經不再滲血,似乎……愈合了三分。
一直跟著的影衛見此,心裡將靈狐的地位抬高了些。
他就知道,英明神武的陛下如此寵愛一隻小狐狸,一定有陛下的道理。
男人端坐在椅上,半垂的長睫掩飾住了眼底的神色,慢條斯理地擦拭血跡。
清理完後,宴玦也沒上藥,拿起新的繃帶往上纏。
影衛見狀,也沒敢出聲。
陛下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宴玦:嗬。
沒有靈狐的人是不會懂的。
他慢點兒愈合,狐兒就能多親他片刻。
宴玦進去的時間太長,阮希忍不住用爪爪撓門。
還沒撓幾下,門就開了。
宴玦怕她栽倒,開門開得極慢。
阮希圍著人嗅了一圈兒,這才跳進他的掌心,歪頭:“唧?”
怎麼去了這麼久?
“上的大的。”宴玦托著狐往回走。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來特意把藥清理掉的吧。
“唧唧唧?”她沒聞到臭味呀。
大暴君嗬嗬:“我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