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來,旁邊負責看守的人,就有些遲疑了,“安婭小姐,差不多就行了吧!
這人是尤裡教授要的,他特意叮囑了,絕對不能讓她有事。
畢竟這可是有大用啊!關係到整個實驗呢!
你剛才已經動手了,撒撒氣得了,可彆把人真弄出事兒。
不然的話,我們根本沒辦法交差。”
安婭很惱火,眼神冰冷地瞪著看守的人,反駁道:“我又不弄死她,怎麼可能破壞尤裡教授的計劃?
尤裡教授要的是她的血,隻要人還有一口氣,能讓他抽就可以,
其餘,自然是隨便我怎麼折騰,你們瞎操心什麼!”
看守的人一臉懷疑,但是還是堅持說:“那也不行,尤裡教授說了,儘量讓人完好無損,你不能再動手了。
否則上麵怪罪下來,我們會吃不了兜著走,飯碗都可能保不住。”
說完,幾人迅速交換眼神,果斷地圍上前來,一把將安婭隔開,擋在中間,不讓她靠近半步。
安婭氣得不輕,一雙眼睛瞪得溜圓,仿佛要噴出火來。
她狠狠跺了跺腳,衝著那幾個看守怒吼道:“你們這些狗腿子也敢攔我?知不知道我也是研究所的一員,將來是要被尤裡教授重用的。
現在敢對我頤指氣使,活膩歪了你們?”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回蕩在空曠屋子裡。
看守的人被罵,臉色也不好。
其中一個領頭的壯漢皺了皺眉,強壓下怒氣,回應道:“安婭小姐,我們是受教授吩咐辦事,如果你真有意見,自己去跟教授提。
若是他同意,我們絕對不會有二話。
但目前,我們還沒得到消息,就得阻攔你。”
他雙臂交叉抱在胸前,擋得更嚴實了,眼神裡沒有絲毫退讓。
“你們……”
安婭氣得不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胸口那股怒火幾乎要爆炸開來。
可麵前的人態度堅決,自己也不好下手。
最終,她隻能憤憤地轉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噠噠聲,每一步都透著不甘和挫敗感。
好不容易讓時漾落到她手裡,她恨不得現在就能折磨死她。
眼看就要得手的機會,就這麼被這群礙事的家夥攪黃了。
她心裡恨得直癢癢。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
每天可以過來,折磨她一次,慢慢消磨她的意誌,更能解她心頭之恨。
等那賤人送去海外的研究所,她的噩夢也開始了!
到時,她將淪為實驗室裡的工具,是毫無尊嚴的傀儡,生不如死的藥人,會被無數殘酷的實驗反複摧殘。
一想起那女人會被針劑注射、被儀器束縛的畫麵,就讓她渾身興奮得顫抖,亢奮得幾乎無法自持。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那女人,在痛苦中掙紮、在絕望中呻吟的樣子。
那種生不如死的慘狀,簡直讓安婭的複仇感,達到頂峰。
她一時沒忍住,開心笑起來,那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癲狂的扭曲。
守衛的人遠遠都能聽到,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
其中一人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壓低聲音道:“明明長得不差,心腸怎麼這樣陰毒!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要不可怕,怎麼才進研究所,就得到教授重用呢?”
“你說,她是不是和這小丫頭有仇啊!非要整死她?”
“這不是我們很該關心的事,把人看好就行,至少,不要讓她在我們手裡出事,不然,你我都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