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茜循循善誘,“還有啊,你不是經常看時野哥比賽?每次場邊那群小姑娘,喊得多瘋狂,你心裡也有數。
你昨晚不過是喝多了,說了些醉話而已,真的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嚴重。
還有啊!時野哥也沒因為這樣,討厭你啊!”
夏琳卻不信,沮喪地搖頭,“我那個行為,是個人都要被嚇到和厭惡的。”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自責和懊悔,還是對這事兒耿耿於懷。
她都當著人麵,那樣失態,還動手了,怎麼可能不介意嘛?
瑪茜失笑,“誰說的?你們又沒有酒後亂性,也沒做出什麼不可挽回,越界的行為。
何況,時野哥真的沒計較,這可是我親口和他確認的。
在他看來,那完全就是,你喝醉後的無心之舉,根本沒往心裡去,更談不上怪你。”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導道:“再說了,他一個大男人,被摸了把臉而已。
既不會蹭破皮,也不會少塊肉,哪兒就要你尋死覓活,餓肚子的,那麼嚴重?
要我說啊,他還賺到了呢!
你這個漂亮一個姑娘,都沒說什麼,他更不該計較了。
&no了!
要是你再這樣消沉下去,我都要自責死了。
都是我不好,早知道昨晚,就該下樓看看情況的。”
說到這兒,瑪茜又佯裝憤憤不平,補充道:“還有時翼哥也是,太不靠譜了!明明在場,也不知道看著點你。
你若是想不開,我非得把他押過來,給你賠罪不可!
都怪他,在旁邊看熱鬨不嫌事大!”
夏琳趕緊解釋道:“這怎麼能怪你們呢?完全是我喝多酒,鬨出的糗事。”
瑪茜語重心長地勸說道:“醉酒的人,行為舉止本來就沒什麼邏輯,做什麼,說什麼,都不過腦,無法控製。
你若是把那些醉話當真了,我們這些做朋友的,自然也不敢,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所以,好夏琳,為了不讓我們幾個自責死,你也彆鬱悶了。
這真的就是一個意外,純粹是酒精惹的禍。”
說著,瑪茜挪了位置,往夏琳身上湊過去,挽著她的胳膊,晃了兩下。
接著,帶著哄人的意味,道:“你可千萬彆再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了,更不能不吃飯啊,這樣對身體多不好,行不行?
叔叔阿姨還擔心你呢,你就答應我唄!
要是你願意重新振作起來,恢複往日的模樣,我保證送你一份特彆的禮物,作為獎勵,怎麼樣?”
這番苦口婆心的勸說,夏琳都有些動搖了。
她想了想,這事兒,說起來也隻能怪自己,太沒出息了。
自己跟時野啥都不是,就莫名鬱悶。
因為聽有關他的事情,聽得太入迷,不小心喝多,就把酒當水喝,一杯接一杯的。
實屬不該。
其實,對於調戲人,她也不是難過,就是純粹覺得羞恥。
這會兒,瑪茜一口一個醉酒,反複強調是酒精惹的禍,那感覺也消散了一些。
她覺得這話,也不是沒道理。
隻要臉皮夠厚,把一切賴給醉酒,再裝裝傻,也就蒙混過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