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薄荊舟尾音上揚,滿臉都寫著‘求表揚’三個字,但在見到沈晚瓷陰沉的臉色後,立馬將後麵未完的話咽了回去,生硬的轉了話題:“晚晚,我好想你。”
沈晚瓷壓根不吃他這一套,又問了一遍:“你怎麼上來的?”
薄荊舟小聲道:“就……就爬上來的。”
她早知道是如此,不過是要他親口說而已,這裡是二樓,彆墅外牆除了陽台的護欄,連個借力的地方都沒有,需要助跑、蹬牆、再抓住護欄才能上來,不止要計算好距離,中途還不能出現偏差。
要是掉下去,輕則崴腳,重則斷腿,運氣差點,當場涼了都是有可能的。
沈晚瓷:“……”
她本來想放句‘你被120帶走,我被110帶走’這類的狠話,但想到在婚禮上說這些不吉利,才用了這種一句帶過的說辭。
“你不會以為他不知道吧?”
沈晚瓷擁住她:“謝謝。”
接親的過程很順利,伴娘意思性收了幾個紅包,就把薄荊舟放進來了。
離婚宴隻有一周的時間,短短七天,薄荊舟卻過得度日如年,禦汀彆院本來就大,沈晚瓷不在,更顯得空曠。
薄荊舟:“爸本來就不待見我,要是知道我背著他偷溜進你的房間,肯定更不待見。”
她笑著朝其他三人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她和她們雖然認識,但並不是特彆熟,之所以會找她們當伴娘,完全是為了和伴郎人數配對。
沈晚瓷:“??”
秦悅織看著這一幕,眼睛微紅:“薄荊舟,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刁難你的法子,但看在晚瓷的麵上,還是放你進來了,你以後要是敢對她不好,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薄荊舟:“……”
他起身,將沈晚瓷從床上打橫抱起,大步朝著樓下走去。
霍霆東落後一步,將一方手絹遞給秦悅織,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她又不是嫁去外地,一年半載見不上,怎麼還紅眼睛了呢,彆哭了。”
薄荊舟看向她,鄭重回道:“好。”
話題揭過,薄荊舟高興的抱著她好一通膩歪。
當真是連一點表麵功夫都不願做,就是不待見他。
說完也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就將人推到了門邊,門一拉開,就看到薑二爺站在外麵,笑得毫無溫度:“不是挺能的嗎?怎麼不走陽台了啊?”
“……”沈晚瓷對他這察言觀色的本領是佩服的:“我就是好奇,你怎麼突然這麼循規蹈矩了。”
“爸肯定不知道。”
薄荊舟說的斬金截鐵,之所以這麼自信,是因為他覺得以薑二爺對他的不待見程度,要是知道他偷溜著進來找晚晚,肯定第一時間就讓人把他扔出去了,還能讓他在房間裡賴這麼久。
薑二爺挑著眉看他:“你做的事,還要我閨女出麵幫你說好話?”
divcass=”ntentadv”“晚晚,”薄荊舟轉身揉了揉她的發頂:“你早點休息,我跟爸單獨聊會兒,沒事的,爸也不能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