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荊舟?”
謝初宜家裡沒有貴重物品,她唯一擔心的就是來的不是賊,而是……
但直到沈晚瓷跑到他身邊蹲下,他也坐在地上沒動,眉頭糾成一團:“剛才給陳栩回了條信息,沒注意腳下,不小心滑了一跤。”
警察很快來了,因為都沒丟東西,錄完口供就走了。
她盯著那些照片看了半晌,然後撥通了謝初宜的電話:“謝小姐,你在忙嗎?”
薄荊舟:“嗯。”
沈晚瓷用儘全力將人從地上扶起來,她個子不矮,但在薄荊舟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壓迫下,還是顯得格外嬌小。
沈晚瓷扶著他的手臂,但還是不敢用力:“能起來嗎?還是再緩緩?”
但她擔心薄荊舟如果用力,會扯到受傷的腿:“你靠著我,實在痛就彆用力。”
“……好。”
男人眼疾手快的將人撈進懷裡,還趁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divcass=”ntentadv”“……”迫於現實壓力,沈晚瓷不得不改口:“你當我剛才的話是在放屁。”
沈晚瓷仔細的捏了捏薄荊舟的腿,確定骨頭沒問題,他起不來,應該隻是韌帶拉傷了,她半弓著身子:“那我扶你,你忍著點。”
“……”薄荊舟剛做出一個‘能’的口型,一扭頭,就對上沈晚瓷滿是關切的臉,頓了頓後立刻改口:“疼。”
今天周末,但薄荊舟臨時有事要去一趟公司,沈晚瓷閒得無聊,盤坐在沙發上刷手機。
他的目光落在沈晚瓷的鎖骨上,再往下,是女人白皙柔軟的肌膚,她穿著睡衣,經過剛才那一遭,散開了不少。
兩人約好了見麵的地點,就掛了電話。
薄荊舟輕笑一聲,穩住了身體。
“今天周末,我一個人在家呆得無聊,就想約你出來一起喝個咖啡。”
“……”
她摸著身側已經涼透了的床單,將臉埋進枕頭裡賴了會兒床,直到最後實在餓得受不了了,才起床去洗手間洗漱。
以薄荊舟的性子,如果不是起不來,在她出聲的時候就已經站起來了。
翌日。
謝初宜的笑容很靦腆:“不會,你直接叫我名字吧,昨晚你不也說讓我叫你的名字嗎?”
她點了咖啡,又點了幾道店裡招牌的甜點,“初宜,實不相瞞,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有事想要問你。”
沈晚瓷:“好。”
將人扶到床邊坐下,沈晚瓷才氣喘籲籲的瞪了他一眼:“下次進浴室,不準帶手機了。”
沈晚瓷挑了挑眉,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像是在挑撥離間。
薄荊舟的私事,作為未婚妻的她,反而沒有一個外人清楚。
但看謝初宜的臉色,好像並不知道自己這話有什麼不對,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大學生睿智的光芒。
沈晚瓷似真似假的道:“荊州最近的狀態一直不怎麼好,他又是個工作狂,一向能忍則忍,我怕他本來沒什麼問題,拖久了反而會出大問題,所以才想來問問你,上次曝出來的新聞裡,我看他臉色很差,你是在幫他按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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