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正要喝酒,手裡的杯子就被聶煜城一把奪了去,蕩出來的酒潑了兩人一手:“都要死不活的了,還喝什麼酒,給他一杯牛奶。”
最後那句,是對酒保說的。
男人掀起眼眸掃了他一眼,“你這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接過酒保遞來的牛奶喝了一口:“有個事情,想讓你幫個忙。”
薄荊舟將自己的打算跟聶煜城說了後,對方沉吟了許久,出了個主意:“要不,來個美男計?”
美男計?
聶煜城這餿主意,肯定夾帶了私貨,想讓自己和晚晚生出矛盾,他好趁虛而入,狗東西算盤打的還挺溜:“那就辛苦你了,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能兩肋插刀的兄弟,這個恩情我記下了,以後一定還。”
“嗬,”聶煜城皮笑肉不笑的踹了他一腳:“我說的是讓你去使。”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聶煜城才一臉正色道:“你真得了……”
這事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他頓了頓,才艱難的說出了那四個字:“老年癡呆?”
之前薄荊舟說的時候,他根本沒往心裡去,還以為是這人故意說來懟他的。
一提到相親,聶煜城就氣得牙癢,要不是薄荊舟這狗東西搞的那份什麼鬼名單,他也不至於時不時就被他媽逼著去相親,相也就算了,還要求對資料全文背誦。
那頭,謝初宜很是乖巧懂事,透著當代大學生的風格,“這些您定就好,我明天一天都有時間。”
秦悅織:“發信息的那個號,機主是個大學生,他說前兩天有人借他的手機發的信息,對方發完就刪了,他也沒看到內容,那人全副武裝蒙得跟個特務似的,他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薄荊舟:“對方的理療手法非常好,你好好學,這段時間你便寸步不離的跟著我,今天回去收拾行李,搬到禦汀彆院去住,就當是出差。
她足足沉默了半分鐘,才斟酌出自己要說什麼,結果發現電話已經掛了,連掛斷後的忙音都自動停了。
沈晚瓷:“他們是因為那個頭冠,才特意組織了這次的比賽?”
出了夜闌,薄荊舟就接到謝初宜的電話:“薄總,我明天有時間,可以教你的人理療的手法。”
……
薄荊舟掛了電話後,就將謝初宜的聯係方式推給了王大富:“這幾天,你不用去薄氏上班了,我給你找了個老師,你去學個技能。”
說完就要掛電話。
他這話就是故意刺激薄荊舟的。
他感覺自己不是去相親的,是去考試的。
“……”薄荊舟放下杯子起身,“剛才說的事,彆忘了。”
三月中旬,比賽開始。
謝小姐的薪資我還沒跟她談,你明天順便問問她想要的待遇。”
這之後,沈晚瓷就一心投入到了比賽前期的準備中,沒有再分心在彆的事上。
頭冠的修複已經初見成果,那些之前還各種唱衰的人,現在都識趣的閉上了嘴。
於館長說這話時,眼底都是驕傲。
當初被紀思遠那個變態那樣折磨,他都沒忘記晚瓷,現在更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