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嘴,生來就不配說話。
紀思遠對自己的情況並不關心,“吳醫生,我哥好像想起他曾經的那些事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再次忘記?”
“……你說你是不是嘴賤?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讓你去掛號你就去,廢話那麼多,煩死了。難怪言棘不要你,是我我也不會要一個帶我去找鴨的男人。”
“……”薄荊舟嫌棄的瞧了他一眼,“算了,跟沒老婆的人沒法交流,你趕緊退下吧。”
現在看來,提個屁的醒,最好讓他深受打擊啞巴了才好。
薄荊舟理都沒理他:“你懂個屁,我要是沒生病,來醫院這事豈不是就要穿幫了。”
不過沈晚瓷的確太瘦了,得多吃點。
薄荊舟:“這事和陸家沒有關係,陸氏背後實際的操控人早就不是陸家了,是有人針對薄家,而陸明先將陸氏這個空殼子租給了那個人,用來做打擊薄氏的工具,我順著對方的意,假裝自己是陸宴遲,就是想把這個人揪出來。”
薄荊舟垂下來的尾巴又開始支棱著使勁晃了,得意道:“我是孩子他爸,去逛孕嬰店買東西,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就陸家之前那情況,要不是薄荊舟接手,現在估計都要直接宣布破產了。
上次出現在老宅的那條蛇,就是那人的手筆。
同一時間,紀思遠也在看醫生,不過他看的是心理診所的那個吳醫生。
紀思遠勾唇,笑容冷淡,又帶著幾分陰狠的邪氣:“那如果他是裝的呢。”
吳醫生搖頭:“按陸總這段時間來複查的情況看,應該沒有想起來。”
他不敢表現得太明顯,誰知道這些來來往往的病患裡有沒有鬼。
他不是瞎子,陸宴遲對沈晚瓷的態度明顯不對勁。
他自然是不會蠢兮兮的去幫薄荊舟問醫生,在安全通道裡站了會兒,跟言棘通了十幾分鐘的電話,就轉身下去了。
他肯定是妒忌我比他快一步當爸爸。
薄荊舟還維持著剛才那個姿勢坐在休息椅上,聽見熟悉的腳步聲,急忙問道:“醫生怎麼說?”
顧忱曄隨口胡謅道:“營養不良,多吃點。”
他不知道對方在他身邊安插了多少人,更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又會搞出些陰毒的法子來傷害他在乎的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沒辦法了,催眠這種事隻能有一次,而且還是在對方精神狀態最薄弱的時候才能有機會成功,若是再來一次,對方就有所防備了。”
紀思遠勾起的唇角沉了下來:“如果加大藥量呢,那藥不是淡化記憶的嗎,加大藥量,不就全忘了?到時候再給他催眠,重新植入我想讓他記得的記憶。”
“那藥雖然效果好,但副作用也大,吃多了會變傻,就算你給他植入了記憶,他還是個傻子。”
“……”紀思遠默了幾秒,就在吳醫生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他卻又揚起了唇角:“沒關係,我要的是他的人,傻子也行,隻要聽話,不動歪心思。吳醫生,還有效果更好的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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