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沒忍住感慨了一句:“你準備的夠充分的。”
“那死小子以為不接我電話就能逃避,我今天就要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秦悅織一邊說話一邊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那頓打白挨了,早知道就該讓他去學管理學,我的男神,估計現在連崽都有了,想想就心痛,我這輩子非他不嫁。”
沈晚瓷:“還沒有,不止沒有,他還離婚了,你還有機會,你但凡多關心一點娛樂新聞,我都信你非他不嫁。。”
“……”
秦悅織在來之前就給秦景瑞發消息了。
秦景瑞這會兒就躲在校門口旁的樹後麵,等著平日裡攆得那些偷偷摸摸去拿外賣的學生雞飛狗跳的保安,用氣勢把他姐震住,不過他也沒抱多少希望,但好在他聰明,知道搬救兵。
就是這個救兵是不是來的有點太晚了,他姐都要進來了。
啊啊啊……
真的進來了。
秦景瑞猶豫了兩秒,為了在他同學麵前維持他校霸的形象,他決定拚了,在外麵挨打,總比當著同學的麵被打好。
當時她為了求他接下這個官司,啥辦法都想了,最後走投無路還送上門脫衣服,結果還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要不是沈晚瓷走了薄荊舟那層關係,她這個二傻子弟弟還在牢裡對著月亮唱鐵窗淚呢。
秦悅織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他們什麼時候背著她狼狽為奸的勾搭到一起了?這種家事都要給他打電話,還叫他來幫忙,她狐疑的盯著霍霆東:“他為什麼突然要轉專業?還是轉法律係,是不是你給了他什麼錯誤的引導?”
半晌,秦景瑞殺豬似的聲音響起:“霍霆東,你個狗東西,你居然占我姐便宜,我要打死了你。”
霍霆東:“……”
秦悅織隻看到他拿著手機,看不到他在給誰打電話,眯了眯眼睛問:“你叫誰姐夫。”
場麵瞬間寂靜了,鴉雀無聲。
秦景瑞:“姐夫,救命。”
聽聽,這是人話嗎?
秦景瑞的聲音擲地有聲:“不是,我是想成為姐夫那樣的人,為那些受到不公平待遇,卻求助無門的弱者發聲。”
秦景瑞一個視頻通話打過去:“姐夫,你先彆問我在哪,你看看我姐在哪。”
結果這狗男人冷冷的回了一句:「那殯儀館的人是不是就要注孤生了?」
……
“……”
為弱者發聲,發個屁的聲。
他一激動,聲音沒壓住,被不遠處的秦悅織給聽見了。
救星:「我到校門口了,你在哪?」
這是今天第二次聽‘錯誤的引導’這個詞了,沈晚瓷的腦海中忍不住就回憶起了薄荊舟今天一臉急切拉著她,非要跟她證明他身份時的畫麵,忍不住勾了勾唇。
他抬高聲音,一臉正色的道:“姐,這事兒跟姐夫沒關係,是我自己要轉的,我想當律師,我想保護自己,也想保護你和爸媽。上次的事就因為對方有權有勢,多少律師不敢接這個官司,如果不是因為姐夫……我現在還在牢裡呆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