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宮略!
“竟有此事!”
魏執身居大理寺卿,聽沈顏如此說,又看了看被官兵製著的春意閣人,心知此事非同小可,當即暴喝一聲,“大膽刁民,天子腳下竟敢如此放肆!”
魏執麵上大怒,心裡卻明鏡兒似的。這年月敢在天子腳下做這等買賣的背地裡少不得一兩個大官做靠山。在這皇城裡最不缺的就是大官,他一個區區三品官兒,比下有餘比上卻是不足的。
況且這幫人既然明知沈顏是太子還敢對他下手,說明這背地的靠山根本不怕因此帶來的後果。
最為關鍵的是報官的人是說有人在春意閣鬨事,傷了人命,他才領兵過來的。若他猜的不錯,應該是背後那位爺打算利用他大理寺拿了太子的,至於事情為何發展到了眼前這般,便不可知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場難斷的官司,天家的事,他可不想摻和。
魏執在朝為官多年,見慣了爾虞我詐的交鋒,誰輸誰贏還真不好妄下定論,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兩不得罪。
“殿下放心,有下官在,誰也動不了您!”魏執重重拍了拍沈顏的肩,然後一揚手,“來呀,把春意閣一乾人等全部帶走,聽候發落!”
官兵們得令,留下幾人羈押春意閣的人,其他人往前院跑去。
“還有那些個被逼迫的姑娘,就在那個屋子裡頭關著,快把她們救出來。”沈顏揚手一指對麵鐵門,大聲嚷嚷,抓人隻是其次,救人才是關鍵。
沈顏聲落,官兵卻並沒有動作,一個個扭頭看著魏執,魏執遞了個眼色,官兵才往鐵門方向衝了去。
很快裡頭的人也被押了出來,又過了一會,那些渾身是傷的姑娘們也都被官兵扶了出來。
魏執看著眾人身上累累傷痕也不禁皺了皺眉,這群畜生,手比天牢的人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