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常成人的飯量,她能吃,是兩個。”佐助想了想提醒,以現在的訓練量,吃不飽的花離會渾身都不對勁。這個笨蛋~要趕上忍者的身體素質,會很辛苦的。
誠一郎揚揚眉,沒想到兩個小家夥這麼能吃。很快將三份厚厚一層醬汁的意麵端上,接著是排骨湯,玉子燒和各色飯團,以及築前煮。
佐助和花離已經洗完澡,看著這樣豐盛的早飯,坐下拿起筷子嘗一口。世界都變得不一樣,不知不覺的吃完,帶著暖暖柔和淺笑。
“很好吃。”
“誠一郎大叔,你好厲害。”
“喜歡就好。”
誠一郎聽聞這邊是異界,打定主意找找有沒不一樣的食材和料理。不過…他是黑戶,不能出國也不能開車,似乎隻能在附近玩玩。
花離看到誠一郎,就覺得會做飯的男人帥呆啦。誠一郎就這麼住下,掌控他們的胃。等花離放學回家,佐助還在訓練,誠一郎已經和想找來齋藤的天馬和昂混熟。憑借他的廚藝,征服兩位十二天將。佐助也有機會,得到天馬的指導是意外之喜。
佐助看著輕易攻破心房的男人,如果不是學廚藝,定能成為頂尖忍者。他不是那麼容易放開心房的人,在短短一日之內,信任他太過突兀。
好可怕。
院中,佐助一刀一刀的劈砍著木樁,見花離趴在走廊上,一邊吃著誠一郎自製的糖果,白皙的小腳丫還在晃動。尋常認真修煉的丫頭,居然‘墮落’了。
“花離,你看什麼呢?”
“誠一郎大叔啊,好帥啊。長大了,像嫁給這樣的大叔。”
佐助不明白,這種微妙的不爽是什麼?花離不過是被誠一郎的廚藝收買,就算是他也覺得,如果家裡有這麼個人做飯,他會每天無比期待肚子餓的時間。
佐助和花離思維同步,會做飯的男人吸引人,她想嫁給會做飯的男人。有了這個認知,佐助對誠一郎哪一點都不順眼。
會做飯有什麼了不起?
誰還不會煮飯不成?
就稍微好吃點。
稍微…嗯,稍微。
“佐助~你說,被養的好,是不是會長得比較快?”
“你以為自己是植物嗎?”佐助無語的吐槽,他理解花離想要快點長大的心情。廚師雖然可以替人構築身體,不代表有那樣的奇效好嗎?
“我們來一場吧。”花離想著多吃點,就多消耗一些卡路裡。
“好。”砍花離比砍木樁有趣多了。
屏蔽的關鍵字啪!
劈裡啪啦!
哐當!
花離擊中佐助的額頭。
啪嗒!
佐助擊中花離肋骨。
兩人疼得躺在草地上,捂著被擊中的地方抖抖。緩過疼痛,花離用陰陽術開始治療。看著佐助被敲腫的額頭,抿唇忍不住笑笑。
佐助死死盯著她,寫輪眼都瞪出來了。
“佐助、你的爸爸是什麼樣子?”花離最近聽誠一郎炫兒子,努力回憶父親的記憶。
“……很嚴肅,我很久沒見他笑過。”佐助沉默半響,才緩緩回答。
“我相反,爸爸總在笑。”
花離彎彎眉眼,輕聲和佐助分享父親的記憶。雖然總是一句我回來拉,然後舉高高、轉圈圈。但她還記得那雙厚實的手掌,笑容都是暖洋洋的。
“我五歲生日時,從六點起床等到晚上12點,爸爸媽媽也沒回來。差五秒鐘午夜時,許願了。期望他們回來能待上三天,就三天。但是…他們不但遲了我生日,還永遠都回不來啦。”
“……”佐助張張嘴,不會安慰人。
“佐助、你說…他們在外麵工作時,有沒有和誠一郎大叔一樣,說~家裡有個可愛的女兒?”
花離在笑,笑容有點羞澀,有點期待,有點好奇,又有點害怕。看著這樣的花離,佐助心底酸麻發脹,摸摸她的頭扯出微笑。
“有吧,肯定有說的。卡桑也說過,多桑和她一起時,說的總是我。大人總是不坦率。”
“嗯、媽媽有說過,我很可愛的。”
誠一郎煮好晚飯出來,兩個在院子裡修煉的孩子,背靠背耷拉著腦袋,呼吸清淺的睡過去。木刀還放在旁邊,特質的運動飲料瓶歪著,顯然喝的一乾二淨。
“花離、佐助,吃飯了噢。”
誠一郎露出惡魔般的微笑,將冒著黑氣的不明物體,塞進迷迷糊糊的花離嘴裡。花離被這味道弄得吐出來,看到渾身散發黑氣的男人,嚇得藏在佐助後麵。
“這是什麼?”佐助捂著鼻子,不能忍受這種東西。
“酸奶、芹菜汁煮泡菜。佐助也來點吧?真的好難吃啊。”
“不要。”佐助臉色扭曲,拉著花離往後退。一個廚師最求美味就好,追求難吃是什麼奇葩?
“彆哭啊。”誠一郎看著小丫頭眼眶的淚珠,放下碗摸摸頭。“是我不對,彆哭。”
“哇~我失戀了。”花離心中完美的人設崩塌,哇的一聲哭出來。
誠一郎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