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桑?”
“木葉的問題已經存在,作為領袖和稀泥是徒勞的。有一日、會大廈傾塌。”
“我知道。”水門笑了笑,他並不是無所覺。
“曾有人告知我,若花離出現在木葉,第一個要防範的是誌村團藏和他的根。”
“團藏大人?根?”
在水門剛成為火影時,團藏的野心還沒浮出水麵。身邊的暗部們隻是長老級彆私有的護衛,就算訓練方式稍有不同,人數不多也不是正規編製。
齋藤一輕聲解釋什麼是根,水門臉色越來越難看。居然將忍者訓練成沒有名字的人,自相殘殺來了斷情感,那些孩子還是人嗎?完全變成了道具。
水門左思右想睡不著,在玖辛奈的拳頭下,躺在床上眯了一會。整理好語言、思緒,用影分身去拜訪舊友。他們需要好好談談,關於木葉和宇智波。
既然我活著,就一定不會讓那樣的悲劇發生。
我是四代目火影!
佐助心情不太好,人是無法回到過去的。他們即便回到過去的時空,也無法改變他的命運。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這個鼬和佐助,不會變成和他們一樣。
這裡是未搬遷之前的宇智波駐地,在木葉中心地帶。環境沒木葉邊境優雅,院子和房子沒那麼大和漂亮,可這是屬於曾經宇智波接近權利中心的證明。
“花離,你跟我回去一次吧。”佐助靠在柱子上,懶洋洋發呆。
“什麼?”花離躺在旁邊,昏昏欲睡應一聲。
“我可白白給你當未婚夫,你是不是該幫我清淨一下?”
“zzzzz……”
佐助眉角挑起來,捏著花離的臉,讓她清醒一點。
花離總算回過神來,原來佐助跟她用同樣的方法。
“不管用?”
“不見人。”
“這個不行。”花離哈欠一下,伸個懶腰站起來。“我會死的。”
“她們能把你怎麼樣?”佐助不滿意,憑什麼他沒清淨啊。
“我和泉奈哥哥離開木葉之後,被根的人襲擊。”
“非法入侵被發現了?”
“怎麼可能啊。”
“那為……”佐助瞳孔一縮,他想起泉奈說過,村子需要宇智波。而花離是因為和他的關係,成為必須排除的存在。
花離當時才七歲。
‘根’就是那個監視我的組織。
——廚房
美琴有工作,富嶽今天也要忙。花離和佐助打包票,自家做飯照顧自己。美琴瞅一眼佐助麵無表情,其實害羞的小模樣摸摸頭。
“那家裡就拜托阿佐啦。”
“嗯,路上小心。”佐助臉頰微紅,慎重的點點頭。
鼬在那邊泡奶粉在喂弟弟,花離在旁邊用手機拍照。佐助瞥一眼學會眼不見為淨,在心裡默念一萬遍這不是我,這不是我。
鼬背後發涼,有個人時時刻刻盯著自己,回頭就看到那雙毫不避諱的大眼。
鼬||那一閃閃的方盒子是什麼?
見佐助去準備晚飯,鼬覺得自己快六歲,馬上就要入學啦,幫忙做飯這種事肯定沒問題。雖然…阿佐…特彆討厭他,鼬卻完全不討厭阿佐,對他露出淺淺的微笑。
佐助……
鼬搭著板凳,幫忙洗菜、洗鍋,佐助整個人都不舒坦。這樣的鼬,帶著弟弟的鼬,溫柔的鼬,都讓他渾身難受。想起那個血腥的夜晚,想起雙親倒在他的劍下。
“阿佐~”
“乾嘛?”
花離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他。
佐助冷靜下來,氣息也變柔和。
“鼬,小佐助吃完啦,你哄他睡吧。”花離係上圍裙,微笑過來替他。
“嗯。”鼬看一眼阿佐,抱起弟弟輕哄。
溫柔輕哄聲,讓佐助轉頭看一眼,眼神格外複雜。理智上明白鼬隻是個劊子手,可情感上無法原諒他對雙親下手。宇智波鼬,這個名字日思夜想,他的臉也一輩子無法忘懷。
花離已經將肉切好,醃製放入燉鍋內。佐助殺了條魚,打算紅燒著吃。花離瞅一眼那和誠一郎一模一樣的動作,羨慕寫輪眼真是個好東西。尋常不做彆的菜不覺得,他學了不少菜色啊。
“有點想念誠一郎大叔啊。”
“你死心吧,他孩子都比你大。”
“我想去他開的飯館吃飯。”
佐助耳朵動動,一本正經叮囑。
“記得召喚我。”
ˉ▽ ̄~切~~好像你不吃一樣!
花離嗤之以鼻,一名暗部落在外麵,說奉命來拿飯菜。花離瞅著麵具下的寫輪眼,那銀白的掃把頭,這個人就是旗木卡卡西啊。
“水門叔叔讓你來的?”
“是的。”
居然不是去外麵吃飯?
來這裡拿飯菜?
今晚可是……
四代目和宇智波族長交心的日子。
“還好你能吃。”佐助一邊裝盤,一邊吐槽。
“能吃是福。”花離做個鬼臉,在旁邊幫忙成湯。
卡卡西見拿不過來,就用了影分身。花離還將酒拿出來,飯桌上必備的飲品,熱乎乎的過去最棒啦。卡卡西看著酒壇沒拒絕,忍者不喝酒這種話,似乎不合適今晚。
“可惜沒齋藤的玉子燒。”
佐助後知後覺,花離身邊少了什麼。看一眼似乎沒心沒肺的笨蛋,過去捏捏她圓圓的臉,坐在餐桌上吃飯。原來…她一直有讓沉穩的齋藤,在四代目家監視、引導。
“你乾嘛又捏我臉?”
“太圓了。”紅一點比較像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