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知道九喇嘛去找休息地,他扯下圍裙看著‘弟弟’。“雖然不知道你這麼看我是為什麼?我並非你認識宇智波鼬。佐助今年22,他沒加入過曉,而是把曉吞並了。”
佐助懵逼數秒,到嘴裡隻有一句話。“你多大?”
“我27。”
“咦~你看上去不像呢。”水月對這個很有興趣,吞並曉啊!
“你22也和現在沒差彆。”鼬麵無表情吐槽,看向旁邊的香磷。“能給我點繃帶和藥麼?鞋有備用的麼?我們出來的急,什麼都沒帶。”
“咦?”香磷沒想到他會和自己說話。
“給他。”佐助冷淡的開口,眼神卻追著鼬。
佐助的鷹小隊也不去狩獵八尾啦,他跟著鼬去找水源。螢良用治愈符治好腳,穿著忍鞋有些好奇的走兩步。很輕便、蠻好走路的,感覺能緩衝力道。
“腳腳痛不痛?”看著同樣沒穿鞋的阿時,螢良溫柔的詢問。
“不疼。”阿時小眼神打量佐助,肚子叫起來。
“吃丸子麼?”鼬拿出個小卷軸,裡麵收著三色丸子。
“媽媽說~一天隻能吃一次甜食,多吃牙齒會長蟲。要和信哥哥一樣大才可以。”
“阿時真乖,是伯伯忘啦。本來要吃魚的,那邊有河,伯伯給你抓魚。”
“嗯嗯!”阿時眼睛發亮,收起對丸子的不舍眼神。
佐助依然懷疑鼬是假死,阿時頭發雖和螢良不一樣,但這單純的氣場很像。可他想不通,阿時為什麼喊自己爸爸。雖追求者很多,年16歲也母胎誕生的佐助僵硬。
因為…這個叫阿時的孩子,用小眼神biubiu的看過來,好像他是‘負心漢’一般。就算他是當叔叔的,也不至於這麼看著他吧?
阿時身上隻有一雙眼睛像爸爸,眉毛也和爸爸一樣細長。黑黝黝的眼眸,眨巴眨巴望著他。見他完全不理自己,阿時轉移目標拉拉香磷的衣擺。
“香姨,你為什麼不理我?”
“啊?”香磷聽討厭這個叫佐助爸爸的小鬼,卻被這麼親昵的呼喚。
佐助(沉思)認識香磷?
阿時看看水月,又看看重吾和‘爸爸’。委屈巴巴紅了眼眶,抱住大狐狸的腦袋蹭蹭。
“阿時,吃辣不?”
“吃。”
肚肚早就餓了的阿時,也不管他們啦。跑過去掛在鼬背上,嗅著食物的香氣。然後被九喇嘛卷著放在大尾巴上,摁著小腦袋不準她亂跑。
“你沒穿鞋。”
“嘿嘿嘿~”
阿時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阿時很愛笑,看著就惹人疼愛。在九喇嘛的尾巴上打滾,看著伯伯烤魚、烤兔子,眼眸閃閃發亮。
“伯伯、媽媽什麼時候回來?”
“不會太久。”
“弟弟什麼時候才會出來?”
“還要半年。”
佐助一行懵逼,這麼說…又懷上啦?
“我做姐姐啦。”阿時笑得更甜啦,開開心心算著玩具給弟弟玩。
“也可能是妹妹。”鼬想了想,給侄女打預防針。
“肯定是弟弟,他們都有弟弟,我也要弟弟。伯伯、弟弟怎麼是做出來的?”
“等你初中學到生物,就知道了。”
還沒上小學的阿時撅嘴,揪著毛毛繼續滾。“為什麼做個弟弟要那麼久?”
佐助幾人看看鼬,想知道他怎麼回答這種難纏的問題。
“那是生命,由愛誕生。就像你種的太陽花,需要好好的照看,也需要時間。”
真厲害!
鼬是哲學家。
“嗯~媽媽說過,生命要好好珍惜。”
“媽媽懷著弟弟很累,爸爸要替媽媽去工作總不在身邊,阿時要乖乖不給媽媽搗蛋。”
“那可以給伯伯搗蛋?”
“嗯。除了媽媽,都可以。”
“那我可以在爸爸臉上畫畫麼?”
“當然。”鼬毫不遲疑,將烤好兔肉,用乾淨苦無迅速片成盤。
阿時還是小孩子,很快就睡過去。鼬也趁機和佐助好好聊聊,順便將他身上的白絕,拽出來封印好。他的萬花筒和佐助的對視,很快知道對方的事。
佐助已經被鼬塞過來的記憶,弄得大腦當機!
這居然真是‘他’閨女!
那個世界的‘他’居然不是母胎單身!
“這麼說‘我’的屍體還在帶土手裡?”
“……嗯。”佐助忽然有點心虛,他居然不記得給鼬收屍。
鼬歎一口氣,這個佐助簡直太單純啦。
嗯~還是我弟弟更可愛。
小腹黑又運籌帷幄。
大蛇丸那家夥……
將佐助教成傻白甜啦。
—某處—
“你說什麼?鼬帶走了佐助?”
“是,我們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