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再次代表第一艦隊,代表帝國海軍地所有官兵感謝帝國給予我們的重望與厚愛。”談仁皓側過身來。朝著側後方的那麵還沒有揭開麵紗的盾章看去,“‘金龍盾’不僅僅屬於第一艦隊,它屬於帝國海軍的每一支艦隊。‘金龍盾’不僅僅屬於艦隊,它屬於帝國海軍的每一支部隊。‘金龍盾’不僅僅屬於海軍,它屬於帝國的每一個軍人。‘金龍盾’甚至不僅僅屬於帝國,它屬於在這場戰爭中做出了傑出貢獻的每一名軍人!”
熱烈的掌聲席卷了整艘航母,遠遠的散去。最後這一段是稿子上沒有地,是談仁皓自己臨時加上去的,這正是他要表達的意思。第一艦隊隻是個象征,他也隻是一個代表。他代表的是第一艦隊,是帝國海軍,是帝國的所有軍人,也是同盟國的上千萬名軍人。
談仁皓走下講台的時候,他長長的出了口氣,他不知道最後這段話有沒有問題,可他確實想說出來,如果這份榮譽需要由某個集體來獲取的話,那麼所有地軍人都有這個資格。
“講得不錯。”甘永興朝談仁皓豎起了大拇指。“你小子反應挺快的,我都沒有想到用這個方式結尾,你看大家的反應,這確實是次漂亮的演講。”
“參謀長,會不會搞砸了?”
“放心吧,這是最好的演講!”甘永興拍了下談仁皓的肩膀,“沒有比這更好的演講了,怎麼會搞砸呢?”
談仁皓勉強的笑了一下,他迅速的朝著禮台對麵的賓客席掃了一眼,很多人正朝他這邊看來。圍在賓客席外麵的記者紛紛舉起了相機,將鏡頭對準了禮台後麵的談仁皓。
接下來就是正式的掛盾儀式了。皇太子與福親王一起揭開了“金龍盾”上麵的紅綢緞,在朝陽的照耀下,“金龍盾”顯得格外的刺目,耀眼。記者手上的閃光燈也閃爍了起來,氣氛達到了頂點。
兩名陸戰隊的上校軍官將連接在起重機上的絞索拖了過來,掛在了“金龍盾”頂部的兩個餃點上。隨著起重機發動,絞索迅速拉直,“金龍盾”緩緩的升入了空中,朝艦島的前端靠去。儀式上,“金龍盾”最終將掛在艦島的前麵,而實際上,這麵真正的“金龍盾”會在當天下午就被取下來,而防止的那一麵“金龍盾”將在夜間,由工人焊接到航母的艦首,即飛行甲板前端下麵的鋼板上。
十二點整,聶人鳳代表海軍感謝了前來參加儀式的嘉賓,並且邀請所有嘉賓參加即將在這艘航母上舉行的宴會之後,掛盾儀式正式結束。談仁皓在這個時候回到了他的主艙裡,換下了那套顯得有點笨重的盛裝禮服,換上了一套普通的禮服,準備去參加宴會。
“不錯,你小子今天挺帥氣的。”郝東覺現在成了談仁皓的私人形象顧問。“彆扣那麼緊,對,稍微鬆一點,今天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差彆,隻是覺得有點緊張。”談仁皓鬆了鬆衣領,“我更願意到戰場上去,說實話,這樣的活動不怎麼適合我。”
“你會習慣的,在敵人千軍萬馬前都不害怕,現在有什麼好緊張的?”郝東覺拍了下談仁皓的胸膛,然後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勳章,開始為談仁皓佩帶勳章。“你小子也挺沉著的,最後那段話特彆有意思,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吧?”
談仁皓點了點頭,然後笑了起來。
“彆笑,小心我紮你。”郝東覺拿起了第二麵勳章,“而且你以後會熟悉這種場合的。”
“不適應也不行。”談仁皓暗歎了口氣。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杜興在門邊看了一眼,說道:“將軍,嫂子來了。”
一身晚禮服打扮的廖穎玉出現在了門邊,談仁皓朝妻子笑著點了點頭。
“好了,現在輪不到我來幫你打扮了。”郝東覺退後了兩步,“嫂子,他就交給你處理了,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你們要抓緊時間。放心,有我跟杜興在外麵站崗,沒有人敢偷聽的!”
杜興立即笑了起來,談仁皓則一腳踹了過去,郝東覺一蹦一跳的從廖穎玉身邊離開了艙室,順手把門給拉上了。
廖穎玉放下了做裝飾用的手提包,從桌上拿起了一麵勳章走到了丈夫身邊。“仁皓,今天你很特彆。”
“我可不希望這樣,而且隻要你覺得我特彆就行了。”談仁皓摟住了妻子。
“彆動手動腳的,大家可都等著你呢。”
談仁皓老實的收回了手腳,讓妻子給他把勳章佩帶上。
等到談仁皓與廖穎玉來到外麵的飛行甲板上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賓客們紛紛向談仁皓致敬,而談仁皓也一一回禮。這是一場盛大的宴會,也是一次在戰爭期間難得的放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