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魂!
“小子你是夠厲害的不過卻害苦了我們三兄弟!”雷少卿完全恢複了正常這從他現在的神色上就看得出來“你在裡麵快活我們三兄弟可是輪換著在外麵站崗你可得感謝我們……”
談仁皓好不猶豫的一拳頭打了過去。
“喂你可不能這麼對我啊為了保證你的第一次能有個圓滿的……”
“你再不閉嘴小心我把你從車上丟下去!”
雷少卿吐了下舌頭然後朝郝東覺與常薦新鬼笑了一下也不敢再亂說了。
常薦新拍了拍談仁皓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仁皓現在你也算是男人了不過我們都走過這一步的所以嘛你也不會感到難過。”
談仁皓簡直快要瘋了就連最老實的常薦新都拿他開涮。
“是啊不過說實話你小子眼光夠高的!”郝東覺坐在另外一邊中間隔著常薦新所以也不怕談仁皓對付他。“少卿你的第一次是在哪生的?”
“我?不記得了!”雷少卿連連搖頭。
“不是雀斑女就是胖妞!”談仁皓惡毒的說了一句。
“喂我可什麼都沒有說了而且我根本就沒有告訴過你你想誹謗我可不能這麼說。”雷少卿馬上就激動了起來看樣子這是他心裡永遠的痛。
“難道不是嗎?”談仁皓冷哼了一聲。
“算了不跟你爭反正不是就不是!”雷少卿知道自己惹不起就坐在他後麵的談仁皓“東覺你的第一次呢?”
“我?好像是跟高中班上的班花吧。”郝東覺顯得有點得意。
“班花?”雷少卿立即朝郝東覺看去然後搖了搖頭“不可能吧我想‘班草’還差不多。或者是你小子做了什麼不乾淨的手腳是不是?”
“什麼?你不相信?”郝東覺也有點激動了“我敢誓當時是那班花主動引誘我的當時我可是全校的帥哥她是在高攀我!”
幾個人都大笑了起來連一直在專心開車的雷少卿的表哥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郝東覺這人什麼都好不過就是太無恥而且臉皮極厚。
“第一次”成為了四個人一路上討論的重點話題常薦新還是最老實的一個他在結婚之前還不是真正的男人。到後來雷少卿與郝東覺兩人臭味相投乾脆就聊起了各種各樣的豔遇。
很快吉普車開進了市區談仁皓搖下了車窗他才懶得參加兩個爛友的豔遇大“比賽”反正他也知道雷少卿與郝東覺是那種沒有女人活不了的家夥。
“號外號外日本向朝鮮下達最後通牒。號外號外日本向朝鮮下達最後通牒。”
幾名報童的叫賣聲立即引起了談仁皓的注意。“表哥快聽車!”
雷少卿的表哥立即把車停在了路邊從小談仁皓就是跟著雷少卿叫他表哥的。
“給我一份報紙!”談仁皓將一枚硬幣遞給了一個報童然後拿了一份報紙。“表哥可以走了。”
“生什麼事了?”常薦新立即靠了過來。
雷少卿與郝東覺也停止了他們之間的“比拚”目光都轉向了談仁皓。
談仁皓迅的瀏覽了一遍報紙的頭版標題以最快的度看完了下麵幾百字的介紹然後就把報紙遞給了旁邊的常薦新接著掏出了煙。
“看樣子太平盛世結束了我們畢業的時間還真準確!”談仁皓有點激動的點上了煙連語氣都改變了很多。
“要打仗了?”郝東覺一愣常薦新就把報紙遞給了他。
最後拿到報紙的是雷少卿他隻看了一眼標題。“媽的小日本這不是在我們頭上撒野嗎?打狗都要看主人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在向帝國宣戰?”
“他們當然知道而且肯定已經做好了與帝國開戰的準備!”談仁皓冷笑了一下“表哥能不能開快點?”
司機無奈的聳了下肩膀街上的車輛雖然不多不過行人都不少而且幾乎人手一份報紙很多人都是邊走邊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輛吉普車。
“媽的要打就打老子早就看不慣小日本了!”郝東覺也點上了煙“二十年前我們沒有把小日本給滅掉這次絕不能輕易罷休!”
常薦新看了郝東覺一眼說道“這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事情不過從報紙上刊登的消息來看帝國海軍已經準備進行動員了那我們就最好早點返回艦隊。”
談仁皓點了點頭回到艦隊是肯定的不過這並不是他最關心的事情。
日本是一個島國四麵環海因此受到的地麵威脅非常小其主要的力量幾乎都用來展海軍了。而自從上次大戰之後日本海軍幾乎被帝國海軍給連根拔除最後在帝國海軍的戰艦開進了東京灣之後日本不得不被迫向帝國投降成為了協約國集團也就是反唐聯盟中第一個升起白旗的國家。這讓日本人感到非常恥辱而且也讓其他列強對日本非常蔑視。經過了二十多年的臥薪嘗膽日本人幾乎省下了每一顆糧食每一根鋼條每一塊棉布來展海軍建設海軍。僅僅二十多年的時間日本海軍再次具有了挑戰帝國海軍的實力。那麼帝國海軍在這二十年中做了些什麼呢?洋洋自得自大自滿裹步不前頑固守舊。也許這些詞彙還不足以形容帝國海軍在這二十年中的表現。
這就是談仁皓最擔心的。日本可以用舉國之力來展海軍8ooo萬日本人臥薪嘗膽二十餘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打敗唐帝國成為東方海洋的霸主。如果帝國真的輸掉了海洋上的戰爭那麼離輸掉整個國家恐怕也不會太遠了吧。
吉普車在車站大廳外停下來的時候四個人立即就從車上跳了下來拿上行李就朝車站裡衝了進去。不過他們立即就被幾名軍官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