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怎麼辦?
此行遠離深城,來京都,拋家舍業,就為了和元瑾之離得近一點,方便追她。
當晚,連駿又出現在元瑾之家的大院外。
坐在車裡,盯著大院門口,想著元瑾之,可是他卻無從下手。
同樣無從下手的,還有覃軒。
覃軒的車也停在外麵那條路上,愁得頭疼。
不追元瑾之吧,前程怕是要毀。
追吧,沈天予太強。
兩人的車相隔三十米,正一籌莫展一際,忽然從大院裡飛出來一隻巨大的猛禽,撲閃著兩米多長的大翅膀。
那堅硬的利喙,鋒銳的利爪,犀利的眼神一看就不好惹。
是食猿雕,丹。
大院門口站崗的警衛已經習慣了,早已見慣不怪。
食猿雕先是衝到連駿的車前,揮起鋒利的爪子,對著他的車門就開始抓。
利爪抓在堅硬的車漆上發出刺耳的聲音,十分瘮人。
連駿正絞儘腦汁地想怎麼去追元瑾之,忽然禍從天降。
他剛提的新車!
還沒開足一個月!
探頭朝外一看,那大鳥,除了丹還能是誰?
喂了它那麼多次生肉,白喂了!
連駿迅速發動車子,朝遠處開去,得去修車。
食猿雕又衝到覃軒的車前,揮起利爪就開始抓。
短短時間,把他的白色轎車也抓得麵目全非。
覃軒目瞪口呆!
等他反應過來,把車開走後,車子已經破損嚴重。
出師不利,連元瑾之的麵都沒碰上,結果車毀了!
食猿雕得意地揮揮翅膀,朝元瑾之家飛去。
守門的警衛看在眼裡,暗暗稀奇,這扁毛畜牲成精了,來了這麼久,從來沒抓過誰的車,今天卻大抓特抓,抓的還是連駿和覃軒的。
這兩位,警衛都認識。
食猿雕回到家中。
元瑾之給它洗澡,洗到爪子時,發現上麵有很多車漆,白的黑的。
她急忙問:“你去抓誰的車了?抓壞人家的車,咱們要賠的。姐姐上班工資不高,天天給你買肉吃都已經很吃力了,可沒錢幫你去賠修車費!”
食猿雕頭一抬,傲嬌地白了她一眼。
那意思,不用你賠。
元瑾之捏著它的爪子,“你快說,抓壞了誰的車?不賠是不行的,我問我爸要錢,幫你賠。隻這一次啊,下不為例。下次再去抓彆人的車,我就把你送走!”
食猿雕又白了她一眼。
元瑾之拿它沒辦法,隻得繼續幫它洗完澡。
回到客廳,手機有信息提示音響。
元瑾之擦乾淨手,拿起手機。
是沈天予發來的。
信息為:已派人給連駿和覃軒轉修車費。
元瑾之終於明白了。
是沈天予指使丹去抓壞人家的車。
這男人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真腹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