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負責機槍的生員們,早將這東西玩透了,直接取了各色的構件呼啦啦的上了城牆,而後,又熟稔的開始組裝、固定發,壓上彈鏈。
守備見他們喧賓奪主,口裡怒道“你是何人,怎敢如此大膽。”
張靜一卻已下了馬,手裡還提著鞭子。
後頭一隊隊的生員依舊策馬入城。
那些妄圖想要阻攔的城門門丁,卻被人用馬撞開。
張靜一背著手,走到了守備麵前,冷聲道“我叫張靜一”
張靜一三字,早已傳遍了天下。
這錦州城,更是耳熟能詳。
守備聽到這三個字,眼裡的瞳孔不禁收縮了一下。
他下意識的,想要拔刀。
張靜一卻是揚手,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
守備差一點被打翻在地。
其實這真不怪守備處處被張靜一製的服服帖帖,實在是雖然隻是短短片刻時間,這守備的心裡,就好像已經播放了一個超長的電視連續劇似得,不知冒出多少個念頭,有多少個想法。
人一有顧慮,行禮的話猶豫,拔刀的話,又倉促。
重要的是,聽到這張靜一三個字,守備的心驟然就已經虛了。
現在一個耳光打下來,守備霎時之間,清醒了一些。
他手依舊搭著腰間的佩刀刀柄,臉卻疼得眼淚飛濺出來,他口裡怒喝“你你想做什麼”
張靜一突然冷若寒霜,厲聲道“現在是我問你,你想做什麼見了本公,為何不跪你還敢按著刀,怎麼,你想謀反嗎”
這一番質問,立即讓守備心虛起來。
守備下意識的,立即道“誰誰要謀反。”
這分明是心更虛了。
可手還是按在刀上。
心裡的連續劇還在繼續的水,大抵已到了父女不能相認,然後十幾集裡出現了各種意外和巧合。
張靜一不屑地冷笑著道“你若要反,也不想想,你配嗎就憑你這麼個東西”
這話侮辱性很強。
偏偏在這個時候,這種侮辱還是很有效的。
因為到了錦州城還敢侮辱守備的人,說明這個人一定有恃無恐。
於是,內心掙紮了無數次的守備,最終還是手鬆開了刀柄,不甘不願地拜下道“卑下劉建業,見過國公爺。”
張靜一卻是臉色不變,一抬腿,狠狠踹在了他的心窩子上。
這一下子,直接將這守備踹翻在地。
守備更加無措,沒見過這樣的啊,有事說事吧,怎麼沒來由的就打
守備摸著自己的心口,按下心頭的懼意,忍不住齜牙咧嘴起來“遼國公這是要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
張靜一抬起頭,然後看到城樓上已經架起的幾個機槍。
而後心滿意足地道“就是想打你怎麼,你敢不服,翅膀長硬了,想反了是嗎”
守備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其實他真沒有想過如何應對這樣的局麵。
因為理論上,這個張靜一應該已經死了。
東林軍,也已完了。
可在這個時候這些人從天而降,他一個守城門的守備心虛啊。
守備終於道“我乃參將”
“還是一個參將”張靜一一臉滿意的樣子,他隨即道“看來這一來錦州,就釣到了一條大魚,很好,來人拉去,斃了”
守備“”
此時,守備心裡發懵。
與他一起的門丁們,也一個個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可是
生員們卻反應迅速。
早有兩個人,直接上前夾著守備,這守備頓時口裡怒罵起來“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這是要做什麼”
人已被死死夾住,而後直接拉到了城牆根下。
守備心裡莫名的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他連忙朝著守城的官兵大喊“快,快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門丁們露出了猶豫之色。
可是浩浩蕩蕩的騎隊,卻個個明火執仗,早已將這裡圍了個水泄不通。
張靜一冷笑一聲,大喝道“怎麼,還有誰想謀反嗎誰想謀反的,給老子站出來”
這一聲大喝,讓這城門樓子上下,寂靜無比。
顯然,張靜一的話鎮壓性十足,此時無人敢回應。
那守備被捆了雙腳,可罵聲依舊不絕。
而此時,一小隊的生員在他數丈之外已抬起了步槍。
砰
刺耳的聲音,令平靜的錦州城,終於變得不平靜起來。
一陣槍響之後,那守備已是渾身冒血,隻是一時還沒有死透。
就在這個時候,他口張合著,極努力地從帶些的嘴裡道出了一句話“你們你們不是已經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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