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薛子良說完,就被一旁的薛四打斷,薛四好似被某種奇異東西嚇到,指著灰霧中一道挺拔身影,聲音顫抖著,“少…少爺,他…在這…”
“額。”薛子良也先是一驚,渾身冒出冷汗,很快強行鎮定下來,裝作無事,利用沉色來掩蓋慌亂,嗬斥薛四。
“怕,怕什麼,一個廢物你都怕,他早就不是之前的他了,雖然他能站起來,可他筋脈全斷,連隻雞都打不過,你居然會怕他。”
當初溫冬未被打斷筋脈前,可謂是柏溪鎮年輕一輩最強者,莫說薛子良,就連他哥薛子安見到,都要繞路走…
退回幾年,薛子良沒少被溫冬教育,身為薛子良的侍從薛四也不例外,為了抒發心中的恐懼,躺著的溫冬他們隨意調教,可…
站起來的溫冬,卻也勾起了他們的回憶。
“好久不見,薛子良。”溫冬挺直站立,臉色不變,冰冷的目光猶如在看死人一般,緊緊鎖住薛子良。
這目光讓薛子良萬分不舒服,麵容扭曲,強行壓住恐懼,讓自己堅信溫冬已然廢了,嘴角帶著張狂神情,手指向溫冬。
“薛四,給我上,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這位忘記天高地厚的廢物,給我往死裡打!”
一旁的薛四也是同樣,堅信筋脈斷,人廢這個事情,臉上浮現殘忍,骨骼快速活動,一步步走向溫冬。
“雖然不知道你怎麼站起來的,但我會跟之前一樣,把你這個廢物再次打趴下,嘿嘿。”
“是麼?”溫冬雖麵色依舊,可聲音更加冰冷,目光掃過即將走到身前的薛四,在灰霧中殺意蔓延。
之前溫冬強勢時,薛子良憑借身份還敢叫囂一番,至於這薛四那就跟隻狗一般,隻會在溫冬麵前搖尾乞憐,這種貨色,溫冬從來都不屑一顧。
可溫冬都沒想到的是,在他被打斷筋脈後,在他麵前最猖獗的反而是這從未重視過得薛四,這薛四一次一次跟隨薛子良前來山神廟…
欺淩已經被打斷筋脈的溫冬,多次欺辱從未磨滅溫冬的恨,讓溫冬感到恐懼,反而恰恰相反…
看著麵前仗著習過幾年武道,一拳打來的薛四,溫冬神色不變,冷哼一聲,雙手攥拳,快速反擊。
雙方身形拉進,溫冬經脈勁力加持的鐵拳,也直接與薛四全力一拳碰撞在一起。
哢嚓,骨骼脆裂的聲音響起。
原本滿臉凶殘笑意的薛四,瞬間被手掌劇烈的疼痛衝擊思維,恐懼從內心深處被喚醒,看向溫冬的眼中那猖狂散儘,有的隻是懼怕!
“彆…彆殺我,我再…再也不敢…”
薛四被溫冬一拳打廢一條臂膀,來不及思考溫冬如何恢複,也不去管什麼二少爺,就身影顫抖,腿腳打彎,跪地求饒。
可…
即使如此…
薛四之前所作所為,也讓溫冬難以饒恕,你是條狗沒問題,但你是薛家的狗,那就上路吧。
“嗯,沒有下次了。”冰冷聲音再度響起,溫冬將勁力運轉於手掌上,直接抬手朝薛四頭顱一拍。
血漿四濺。
這一幕令一旁的薛子良,看的萬分膽寒,緊張的咽了口唾液,顫抖的話語,“怎麼可能…你…怎麼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