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杏不情不願的跟上,阿關娜沒忍住嘲笑她。
“你之前不是很想跟著我們嗎?怎麼現在看你這表情,恨不得遠離我們一樣啊。”
“要不是我的珍珠在她身上,我才不想和你們同行!”
南杏快要氣死了,這人明知道原因,怎麼還這麼討厭啊!
“反正都是你自找的!”
阿關娜瘋狂嘲笑,南杏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隻能忍著!
南奎他們也沒想到出門一趟少穀主會遇上克她的人。
在薑綰第三次采到珍稀藥材時,南杏似乎領會到了什麼。
她不大聰明的腦袋靈光一閃。
怪不得她們運氣這麼好,原來運氣好的人是薑綰!
於是她悄悄對南奎說“你沒發現那姓薑的運氣很好嗎?
等會你就緊跟著她,她去那兒你就去那兒。
要是能采到些珍稀藥材,我幫你在爹爹麵前美言幾句,他不會計較你們眼睜睜看著我被欺負。”
南奎……
他實在是心累啊。
到了這會兒,她居然還覺得是他們沒有保護好她?
他恨不得撒手不管,首接讓南杏麵臨深山的可怕。
“你發什麼呆啊,聽見沒有?”
南杏對於南奎的態度很是不滿,她總覺得南奎沒以前那麼好使喚了。
“我知道了,少主。”
南奎學會了陽奉陰違,表麵答應的很好,實際根本就沒按照她說的辦。
他是和薑綰不遠,但沒有一次主動上前的。
“廢物,怎麼讓你辦這點小事也辦不好?”
眼看著就要下山,南奎還沒有收獲,就采摘了一些平平無奇的藥材。
南杏快要嘔死了!
“薑夫人動作快,是師兄無能。”
南奎看得明白,不能和薑綰作對,不然就和少主一樣淒慘。
少主再淒慘隻是損失些銀子,百醫穀給得起。
他們就不一樣,一旦淒慘就萬劫不複。
所以南奎不願意自己和兄弟們冒險,私底下讓他們彆太聽話。
聞言南杏拉著個臉,滿臉嫉妒的看薑綰將一株好藥收進玉盒。
薑綰不是沒注意到南杏的眼神,她將藥收了起來,繼續趕路。
一連五六天過去,終於抵達山腳下,疲憊多日的眾人眼底都散發出亮光。
尤其是南杏!
她都快要激動哭了!
總算離開了這鬼地方,她再也不要進山采藥了!
這根本就不是人乾的活。
“杏兒?”
一道遲疑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眾人朝著那聲音發出的方向看過去。
就瞧見一個頭發微微有些白的老頭,他的眸光緊盯著南杏。
似乎有些不敢認人,他嬌俏可愛的閨女怎麼被禍禍成這樣啦?
這人赫然是百醫穀的穀主。
“爹?!”
見到親爹,南杏委屈的衝到他懷中,差點嚎啕大哭。
這模樣,好像經曆過生離死彆似的。
薑綰她們看得無比的尷尬,礙於南杏還欠了她們銀子,所以薑綰沒有離開。
等她們父女倆敘完舊好拿銀子走人。
“南奎,我不是讓你保護好少主嗎?怎麼少主被弄成了這個樣子?”
不愧是父女啊,這南穀主第一件事情居然是質問看起來更加狼狽的南奎。
也似乎沒有看見南奎身上受的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