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杏聽見自家爹關心的話,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
從今天開始,她的形象全毀,再也不能見人了嗚嗚嗚。
“誰乾的,這是誰乾的?”
南穀主氣的頭發都要豎了起來,他嘴裡罵罵咧咧的。
卻並沒有和以前一樣將南杏攬在懷中安撫,甚至還不動聲色的退後了幾步。
這是被臭的。
南雷隻覺得好笑,他戲謔的挑起眉梢,“杏兒,你快想想最近得罪了什麼人。
肯定是你得罪過的人乾的,不然人家無冤無仇的也不會這麼極端吧。”
“我……”
南杏到嘴的話忽然被噎住,那她得罪的人那麼多。
她怎麼知道是誰乾的啊。
天殺的!
“你哥哥說的對,你再仔細想想。”
南穀主頭一次這麼讚成南雷的話,更讓南杏氣結。
“爹爹,我不知道。”
“爹,若是其他人還好,咱們可以報複回去,若是王府的人……”
最後南雷壓低了聲音,似是在提醒南穀主。
想到可怕的宋九淵和薑綰,南穀主立刻對南杏說
“罷了,這事咱們暫且也難以查到,你就當被人撒潑不小心弄臟的。”
“爹?”
南杏難以置信的望著曾經疼愛自己的爹爹再次變了態度。
他從前不會這樣待她的。
“爹知道你受了委屈,隻是這不是咱們的地盤,有些人咱們得罪不起。”
南穀主苦口婆心,“好了,你先回房洗漱一番換身衣裳。”
“小二不讓我進去。”
南杏這才想起重點,這個味道太難聞了啊。
再這樣下去,哪裡還有人會看得上她。
聞言南雷幫忙解釋道“爹,是這樣的……”
他將小二不許南杏進去的原因說了,南穀主頭一次沒有霸道的強求。
而是小聲對南杏說“杏兒,爹帶著你從後門進。
不說彆的,彆人也不知道你回了這家客棧是不是?”
他這理由南杏還是有些信服的,雖然還是很難受,到底答應從後麵回房。
隻是今天受的侮辱,南杏感覺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王府這邊,宋九弛收到底下人的回複,差點笑瘋了。
褚琪正在哄孩子,聞言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你笑什麼?”
“娘子,我方才己經出個氣了,讓人往南杏身上潑了一桶糞。”
宋九弛咧著嘴一副求誇獎的模樣,褚琪都驚呆了。
手裡的孩子差點摔地上,幸好宋九弛眼疾手快的接住。
“怎麼了,琪琪你不高興嗎?”
“天呐,那南杏豈不是氣瘋了?”
褚琪驚呆了,沒想到宋九弛會有這波神奇的操作。
一想到素來驕傲的南杏渾身都是臭味,她就高興的嘴角上揚。
“那是當然。”
宋九弛得意的仰著腦袋,“她敢戲耍我們,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這下子全九洲都知道她被潑糞,她肯定也待不下去了。”
他一點也不喜歡南杏,怕這人腦子發熱又來找他。
到時候破壞他和琪琪的關係怎麼辦?
最好的辦法是讓南杏永遠的離開,再不見麵。
“這倒是。”
褚琪心情愉悅的彎起嘴角,“不過這對女孩子來說是奇恥大辱。
指不定能猜到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