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
益皇臉色鐵青,拂袖而去。臨走又看了一眼吏部的司徒長空。
司徒長空的臉都綠了,心裡也叫苦不迭;
“大皇子要自己安排人去南塘縣搞油水,可沒想到,這個沙士珹竟如此的草包,上任幾個月了,不但油水沒搞來,如今,連他媽稅銀都繳不上了,這要是皇上怪罪下來,自己難免也跟著挨板子啊……”
“咳!”
吏部尚書王令朝輕咳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手下,搖搖頭歎道,“司徒大人,你這次可是用人不當啊!”
“我……”
司徒長空臉色比便秘都難看,像吃了一隻蒼蠅似的,想吐都吐不出來。
這次,自己算是拉褲衩子上了。
此時,大皇子的臉色也不好看,他也沒有想到,一個富有的南塘縣會繳不上稅,是沙士珹太廢物,還是南塘縣的水深?
可,吳心明明不在了啊。
大皇子有點想不通了。
那麼,此時的南塘縣令沙士珹又在乾什麼呢?
他的確還在催繳稅款。
要說這沙縣令也是窩囊,來南塘縣上任幾個月了,啥事都沒乾成,縣衙裡,從高鬆到衙役都在跟他光打哈哈,不辦事。
大皇子安排他來接替吳心搞銀子,這些天來,彆說弄銀子了,連銀子在哪他都不知道。
他也讓人打開了縣衙庫房,可,裡麵的碎銀子,連他們縣衙的人的月俸都不夠開的,把他愁的,頭發都白了。
這不,沙士珹又帶著幾個衙役在批發大市場裡催繳稅銀呢。
“大人!我們的稅去年都交過了的,你不能重複收啊……”
一個胖乎乎的商戶掌櫃的苦著臉,向沙縣令說道。
“吳大人做縣令時,給我們的政策是交兩年免兩個月,故此,我們這些商戶都是繳兩年的,再要交稅的話,要到明年三月份了……”
“豈有此理!稅怎麼能這樣收?”
沙士珹的臉皮子氣得發燙,尼瑪!這個吳心,去年把今年的稅收都收過了,這……讓老子還收個毛?
朝廷那邊讓本官如何交代?
幾個衙役跟在沙士珹的後麵,麵色平靜,倒是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樣子。
從市場出來,沙士珹回頭問身邊的衙役“你們以前上繳朝廷的稅收,也都是來源這大市場的嗎?”
“大部分都是。”
一個衙役回答道,“即使,差那麼一些,也是我們吳大人自己掏銀子補上的。”
“要不,大人你也先墊上……”
“去你的!本官哪來的銀子補繳稅。”沙士珹氣道。
忽然,沙縣令眉頭一動,又問道“聽說吳心的產業多,很有錢,要不咱們去青雲莊一趟,讓他們先墊上今年的稅收,如何?”
“啊!”
幾個衙役大吃一驚驚道,“大人!要去,你自己去,我們可不跟著你。”
“怎麼了?”沙士珹不解的問道。
“大人難道沒有聽說嗎?”一個衙役瞅瞅沙士珹的倒黴臉問道。
“聽說什麼?”
“之前有六位縣令都是因為去打青雲莊的主意,而被人割了腦袋,掛在城門上……”
“啊!”
沙士珹的屁股猛的一緊,這下,輪到他大吃一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