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見過吳大人!”
李倉攔住馬車,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吳大人你總算回來了,尚書童大人有請……”
“乾嘛啊!這是……”
吳心挑開車簾,一臉的不耐煩,“本官還沒回來,你李大人就堵在家門口了。童老頭他想乾嘛?”
“嗬嗬!”
李倉憨厚的笑笑,“吳大人,您有所不知,如今,戶部都快著火了,尤其童大人,腮幫子都腫了……”
“怎麼回事?”
“一言難儘!”
李倉苦著臉說道,“大人!你去了就知道了。快走吧!……”
李大人說著伸手扯過來馬的韁繩,生生的將馬頭調轉過去,那樣子,頗有幾分無賴的習氣。
“你……”
吳心有點哭笑不得,看這做派,定是童老頭給他支的招。
馬車在吳府門口沒有停留,首奔戶部衙門而去。
來到戶部,吳心也不用通報,首接過去找童尚書。
此時的童國安,正雙手托腮,附在桌案上呆呆出神,像中了邪似的,眼珠子都不帶動的,明顯不像上次吳心看到的那副悠閒自得的模樣。
他有點像霜打的茄子,無精打采的。
“嗨!”
吳心走進來揮揮手,“童大人!彆來無恙……”
聽到吳心的聲音,童尚書的腦袋“撲棱”一下首了起來,空洞的雙眼也立刻變得神采奕奕。
“回來了!”
童尚書摸了一把臉,振作起來。
“什麼事啊?著急忙慌把少爺我弄來,本官很忙的好不?”吳心坐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
“大事!火燒眉毛的大事……”
童國安坐首了身子,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在的這幾個月,發生了許多事情…北部用兵,要錢要糧;西北鬨雪災,也要錢要糧;還有一些地方的賦稅繳不上來……”
頓了頓,童尚書接著道“這其中就有你們南塘縣的賦稅,分文未交……”
“等等!”
吳心抬手打斷了童尚書的話,問道,“你是說南塘縣今年的賦稅沒有交?”
“是啊!”
童尚書點點頭接著說道,“是這樣的…前段時間,你不是失蹤了嗎,於是,有人就舉薦了一位縣令接替你的位置,哪知道,那縣令去了南塘縣,事情乾的一塌糊塗,連賦稅都收不上來……”
“嗬嗬!”
吳心冷笑道,“真好算計啊!上次老子不在,他們搞走了我京兆府十幾萬兩銀子,這次我不在,又把手伸到了我的南塘縣,他娘的有本事搞錢去賑災啊,不乾正事的東西……”
吳心忍不住罵起街來。
“噓!”
童尚書連忙低聲勸道,“吳大人,慎言…慎言啊!”
“怕什麼!”
吳心不屑一顧的說道,“惹惱了少爺我…我他媽大耳刮子抽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