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大太監咧嘴一笑道,“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奴跟在吳心殿下身邊這段時間,被他感染了吧,您知道,他可是向來油嘴滑舌的哦……”
“嗬嗬!這倒也是。”
“還有……”
大太監話匣子打開,有點收不住的感覺,“越跟殿下接觸時間長,就越能感覺到他的神奇……”
“舉個例子吧!”
魏琦繼續道,“這次去南塘縣,老奴發現南塘變得更好了,可,陛下!他這個南塘縣令、這兩年可是不在南塘的啊……”
“對呀!”
益皇恍然大悟。
“說南塘,陛下!您或許感觸不深,咱就說這京都吧!”魏琦進一步提醒道,“自從吳心殿下做了京兆府尹,可是明顯的一天比一天好了……”
“可,這一年來,吳心殿下敗北奴,滅大羅……大多數時間,他這個京兆府尹都不在啊!”
“對呀!”
益皇撓了撓頭道,“朕記得之前的京兆府經常雞飛狗跳的,事多得、亂得不行。”
“怎麼他做了京兆府尹就一切都變好了呢?還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他還不經常坐班……”
“這是為何?”益皇疑惑道,“這小子是怎麼做到的呢?”
“嗬嗬!”
大太監接著說道,“這個問題在船上時,老奴也曾問過吳心殿下……”
“他怎麼說?”
益皇又瞪大了眼睛。
“他說,管理是一門學問。”大太監接著又解釋道,“也就是咱們平時說的治理……”
“吳心殿下說,他離開南塘時,就製定好一個‘五年計劃’,每一年乾什麼都寫得清清楚楚的,下麵的人隻需按計劃做事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操心……”
“五年計劃!”
益皇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這小子……他是如何想到的呢?”
“嗬嗬!”
大太監看益皇發呆,又笑道,“殿下他還……笑話陛下您呢!”
“哦!笑話朕什麼?”
“老奴不敢說……”
“說!”
益皇白了魏琦一眼道,“這裡又沒他人,朕不怪你就是了……”
“他說……”
大太監學著吳心的語氣道,“老趙……他是不懂這管理的藝術,天天在禦書房批奏折,沒日沒夜的,我都替他累得慌……”
“文武百官那麼多,養著他們都是吃乾飯的?什麼事都讓皇帝來處理,要他們又有何用?……”
“這……”
益皇的老臉一陣發燙,“這小子!說的有道理……可,他怎麼總喊父皇老趙呢?”
“不行!”
益皇罵道,“去把那個臭小子給叫來,朕要與他探討一下這管理的學問……”
“陛下!”
大太監提醒道,“吳心殿下剛回來,要不要讓他先休息一晚?”
“對對對!”
益皇一拍腦門恍然道,“那就改日吧,你派人去禦膳房弄幾個菜來,朕今日高興……你陪朕喝兩杯!”
大太監一聽就樂了:
“陛下!這個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