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危世界活成種田文[綜]!
這時候,先前離開去報告的骸回到地牢,發現突然多了個人,第一反應抽出武器攻擊。
藻月正要還手應對,但她都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隻知吉田鬆陽就是抬起手,然後離她不到咫尺遠的骸就被根手指抵住腦門定在原地。
吉田鬆陽笑眯眯道“你們兩個都是我學生,好好相處不要打架。”
臥槽!好強!藻月內心驚歎著,剛才鬆陽出手時她竟然半點都沒察覺到。
鬆陽收回了手,對骸說“這是藻月,今後是你的師妹了。”
接著又對藻月說“她是你師姐骸。”
見識了吉田鬆陽這麼一招後,被對方的實力鎮住,藻月頓時格外乖巧老實聽話。
立馬對骸甜甜一笑,喊道“師姐好~”
不過她一向無往不利的賣萌這回碰壁了,藍黑色頭發的女生仍然麵無表情,隻是看她一眼以示聽見。
看來是三無屬性,藻月心想。
吉田鬆陽看見她們間的互動笑意更深,隨後他又對藻月說“既然選擇作為我的學生,那有什麼問題你也一樣可以向我提問,我會儘一名老師的義務,儘自身所能為你解答。”
“好的,鬆陽老師。”藻月點點頭,心裡開始整理問題。
就這樣,幾天後。
……
“在大國之間周旋,是小國的生存之道,不要過於相信它們的承諾,也不要為它們的背棄耿耿於懷,當國家足夠強盛時,它們必然向其依附。”
“歸根到底,人民的支持才是真正天下大勢,如果想改變現有地位與格局,應選擇與人民利益站在一線而非公家貴族。”
……
地牢裡吉田鬆陽開始就藻月提出的問題一一進行回答分析。
這幾天藻月都是晚上回吉原睡覺,第二天吃飽早餐就溜來地牢這裡,開始進行一天的理論學習。
對於吉田鬆陽這個人,越是了解就越意識到他深不可測。
原本初時藻月隻是想從他這裡聽點政治曆史的分析,看看同一件事他會是什麼解讀。
結果發現,吉田鬆陽不僅能夠給出犀利獨特的意見,而且還具有相當跨時代的目光,所給出的改善之道幾乎和藻月所知的未來發展偏離不了多少時。
藻月開始忍不住向他透露關於忍者大陸各個大國的大致情況,想聽聽他是怎麼分析的,當然,她隻是以假設的形式來發問,問吉田鬆陽如果麵臨這種狀況該怎麼治理。
然後發現吉田鬆陽每次都能從她那些破碎的信息裡推測出和實際有□□成相符的全貌,並且給出合理意見計劃後,藻月不得不承認,對方的頭腦從各種意義上都達到讓人恐懼的程度。
如果他有心的話,顛覆一個國家完全不成問題,藻月也大概明白為什麼幕府要把這樣的人秘密關押了。
至於藻月這段時間晝出晚歸,其餘時間都幾乎不見人,夜王鳳仙也沒怎麼在意過。
畢竟夜兔對於小崽子一向都是奉行散養模式,雖然是師徒,但除了每天早上過幾招當晨練外,平時幾乎沒什麼其他交流。
夜兔是享受暴力的戰鬥種族,對他們而言戰鬥便是最好的交流方式。夜王鳳仙和自己的另一個徒弟神威也是這麼相處,見麵除了打架基本沒怎麼好好說過話。
不過這麼一來倒是方便了藻月,一方麵通過和夜王交手獲得實戰經驗,另一方麵也在鬆陽那裡學到大量理論知識。
就這樣,時間又過去一個星期。
這天,在課程告一段落時,鬆陽突然說道“這兩天你提出的種種假設,其實是你所生存的星球上的各國現狀吧。”
藻月愣了愣,不過對吉田鬆陽會察覺到這點也沒太大意外。
儘管才相處不到半個月,但不知不覺間,吉田鬆陽在藻月心裡的形象已經接近無所不知。她潛意識中也預料到對方遲早會發現之前提出的假設都是有原型這點。
“是的。”所以此時被說穿後,藻月沒慌張狡辯什麼,直接就一口承認了。然後有些鬱悶道,“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了,明明擁有強大力量又是保護國家的主力,難道不是應該被真正的大眾當作英雄享受榮譽和愛戴嗎?為什麼反而吃力不討好,功勞不被大眾所知還要被普通人恐懼。而且雖然爸爸他們結束了戰國時代,但本質上世界格局千年之未變,最上層的大名貴族仍然還在原來的位置上。”
“你會這麼想是對的。”吉田鬆陽看著她有些糾結的模樣,溫和笑道,“大名也好、王室也好,都將是會被時代洪流拋棄的事物,但新舊社會製度的替換是項偉大工程,過程將障礙重重,需意誌堅定、思想覺悟高者方能為之。”
藻月雖然偶爾有困惑,但本心還是十分清晰。大概是因為她曾經在正常的社會裡生存過,所以有對比參照物,才更加明白忍者大陸的畸形。
“我會做到的。”藻月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