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媽說,鑫遠奶奶知道藍娥出軌的事之後,還跟兩個姑姑一起上門打過藍娥。
“你懷疑這事是從公司裡傳出去的?”毛線這心裡又是咯噔一下。
公司裡有藍娥的人?
目的是什麼呀?
幫她兒子王鑫遠爭家產?
“我懷疑老尚跟藍娥認識。”王鑫遠判斷道。
“有可能。”毛線點了下頭。
老尚是公司裡最早的一批老人了,姐倆總聽著老王給老尚打電話,這長那短的,這都多少年了。
要說他跟藍娥認識,倒是很有可能。
說到老尚,毛線又想起了她家的保姆孫馥香。
杜雲是個謹慎的人,輕易不下結論,加上老王一出事,孫馥香就跑了。頭一天說是嚇的能理解,這後來連個電話都不接,連工資都不要了,怎麼都說不過去。
這讓毛線幾乎可以確認,就是她給尚經理報了信。
他們仨都認識嗎?
毛線想到這一層,後背就起了一層冷汗。
“藍娥跟你聯係了?”毛線問道。
“沒有。”這也正是另一個讓王鑫遠費解的地方。
按說,如果藍娥真的是為了幫助他繼承老王的遺產的話,那這些天應該跟他聯係的啊,怎麼沒了音?
毛線微微蹙眉,看來老尚的局,還沒破。
姐倆正商量著下一步該怎麼走呢,杜雲就來了電話,讓他們直接去附近的七天酒店,說是找到了保姆孫姨。
毛線見到孫姨有些詫異,這才幾天不見,老太太就鳥槍換炮了,竟然拿著lv當菜籃子,還有半截萵苣露在外邊。
“孫姨,這是做什麼?”毛線上去攙起她,“我們以前眼瞎,沒看出您是這麼有身份的人,對不起啊。”
孫馥香怔了一下,她能有什麼身份,不過是被人擋槍使了唄!
“老王先生的事,跟我沒關係。”孫馥香說道,“我就是給他們報了個信,真的沒有害人。”
孫馥香唇色發白,還有點哆嗦,毛線越往起拽,她越是往下出溜。
毛線看了杜雲一眼,看來他已經嚇唬過了。
“給誰報的信?”王鑫遠問道。
“一個男的。”孫馥香眼神躲閃,並不直接說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