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裡的畫麵還是色彩繽紛的。
秦鶴軒笑笑,衝他揮了揮手“要是還可以,那就帶著我的那份一起努力。”
這話盛星河可不敢跟大醋壇子說,隻說打了個招呼,並且秦鶴軒答應不把他們的關係捅出去。
賀琦年努了努嘴,有些意外“他說話能算數麼?”
“除了買藥這事兒瘋狂了一些,其他時候還是挺正常的。”盛星河說。
賀琦年點點頭,換了個話題“你腿傷好點沒有啊?會不會疼?”
“不會,沒什麼感覺了,等著拆石膏呢。”盛星河說。
“那就好。”
賀琦年接視頻時剛練完幾組核心,腦門上的汗順著脖頸一路往下淌,身上穿的是件運動背心,領子鬆鬆垮垮地垂著,十分曖昧地露出了脖頸與胸膛之間的性感區域,隨著呼吸起伏不定。
他仰頭灌水,凸起的喉結來回滾動,盛星河莫名地覺得有些口渴,也拿起邊上的水杯喝了兩口。
賀琦年單手擰上瓶蓋,趁著角落沒人,對著鏡頭撒嬌“哥,我想你了。”
盛星河抿了抿唇,倒在床頭“有多想啊?”
“我連續兩晚上都夢見你了。”賀琦年忍不住跟他分享自己的夢境。
帶顏色的那種,並且說得十分露骨。
盛星河聽得小腹一緊,耳朵尖泛紅,趕緊打斷了他“行了行了,等回頭見麵再說。”
賀琦年撩撥完,嘿嘿一笑“那我先去訓練了啊。”他撅起濕潤的嘴唇,親了親鏡頭,輕聲說,“我愛你,也想你。”
賀琦年眼中波光流轉,盛星河招架不住,笑得眉眼都彎了“我也很想你。”
賀琦年掛斷前,又問“你怎麼不說愛我啊?”
盛星河拉起毯子,遮住半張臉“太肉麻了,我說不出口。”
“不就三個字,這有什麼可肉麻的?”要不提還好,這一提,賀琦年又跟這三個字杠上了,“快點說啊,我等著呢,不說我就不掛了。”
盛星河想了想,打申請“我用打的行嗎?或者手抄一百遍給你。”
“不行,”賀琦年跟個強迫症似的堅持道,“就用說的,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要深情還要真誠一點。”
盛星河撇了撇嘴“你要求可真多。”
賀琦年抬頭看了一眼不遠t處的教練,低頭道“教練來了,記得你欠我一次,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盛星河驚了“你還敢收拾我?”不管是論跳高、柔道還是年紀,這家夥哪一樣比得過他?
哪來的自信?
“掛了掛了!”賀琦年飛快地衝鏡頭噘了噘嘴,發出輕微的親吻聲,“愛你!”
通話結束,屏幕切回了聊天界麵。
盛星河回想起賀琦年說的那個夢,身體都有了很微妙的反應。
啊——
他翻了個身,一頭紮進枕頭裡猛捶好幾下。
他都被賀琦年帶的不健康了!
禁賽的事情告一段落,盛星河把心思重新放回跳高上。他去醫院拆了個石膏,然後慢慢地進行康複訓練。
教練讓他不用著急,反正世錦賽也趕不上了,乾脆好好休息,等明年的巡回賽和鑽石聯賽。
盛星河努力調整心態。
一周後,大運會結束,賀琦年從意大利飛回來了,他在這次的比賽上突破了2米25的高度,把b提升到了2米28,簡直是台風一樣的追趕速度。
隊裡的人和粉絲們都給他換了新的昵稱——年神。
盛星河努力調整的心態崩盤了。
他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守了二十八年的貞操恐怕要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