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了就知道。”
經曆過丁桐的“從天而降”,汪尋湛提高了警覺“你先說是誰,彆又給我突然襲擊!”
“你不認識……”bass嗤笑他的謹慎,“真不認識!”
“那行吧,”汪尋湛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機票,“過幾天等我回來再約……我現在正準備飛。”
汪尋湛每晚都按照之前的習慣給白楚打電話,他沒說起今天會回來。原意是打算給白楚個驚喜,然而到了劇組下榻的酒店門口,汪尋湛突然想起之前回去過年,所有的房間都退了,白楚現在住哪間他還真不知道。
想給白楚個驚喜怎麼就這麼難!
汪尋湛不信這個邪,他掏出手機給toy發了個信息[白指導房間號多少?]
隔了幾分鐘,toy將電話撥了回來“湛哥,你回來了?”
“嗯,”汪尋湛一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將證件遞給酒店前台,辦理入住,“他房間號多少,我去找他。”
“白指導這會兒沒在屋裡,”toy樂嗬嗬地道,“我們在小杜屋裡玩遊戲呢,你得撲空。”
“……”汪尋湛用手指敲了敲桌麵,轉而對toy開口,“他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吧?”
“不知道……怎麼?”
“你想個辦法把他房卡拿出來,等下再給他還回去。”
“湛哥,你們倆過年一起都被拍到了,還膩歪不夠啊!”toy抱怨,“我怎麼可能拿到白指導的房卡!”
“你自己想辦法……”汪尋湛不理,停頓片刻又開口,“我之後有個電影要拍,裡麵給你找個角色怎麼樣?”
“……”toy沉默了片刻,“拒絕龍套!”
“成交。”
幾分鐘之後toy給汪尋湛打電話讓他上樓。見了麵,toy刷開白楚的房間,讓汪尋湛進去。toy跟著他進屋,接著走進衛生間拿過白楚的須後水。
汪尋湛看著他,開口之前,toy主動說“我跟白指導說借他須後水用一下,我喜歡這個味道。”
“不用還了,”汪尋湛點頭,接著又開口,“報道的事情,劇組有人看出是白楚嗎?”
toy搖搖頭“從照片根本看不出來,我知道你倆的事兒,所以認得那是白指導。不知道的,估計不會往白指導身上猜。”
“那就行……”汪尋湛隨手將領帶解開,扔在一旁,“你回去吧。”
“湛哥,”toy說著,往門口走,“房卡拿走,屋裡就沒電了,我們那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你確定你要在這兒等著?要不我找個借口讓白指導先回來吧。”
“不用,你又拿他房卡,又讓他先回來,太刻意了。”
隨著toy關上門,屋裡漆黑一片。
少了供熱係統的屋子沒什麼暖意,汪尋湛脫了外套坐著,沒一會兒,全身都在發冷。他隨即站起來,看了看時間,還有一會兒才到11點,劇組晚上的活動通常會持續到十二點之後。汪尋湛隨即脫了鞋,爬進被子裡,插上耳機,安靜地閉上眼睛。
意識開始迷離,困意襲來,汪尋湛最後聽到的,是耳機中傳來的一首民謠,淡淡的憂傷,打碎浮華。